经常会留下的后遗症,随即他们就带她去参观大英博物馆。
“为什么你要我看诗集?”西弗勒斯莫名其妙地问。
于是她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继续观星。
“你猜我们上辈子是干什么的?”波莫纳看着天空“没准我也是个女祭司。”
通过学者们的翻译,得知多罗西并非乱涂乱画,她曾经是塞提一世统治时期伊西斯女神的祭祀,她的父亲是一个军人,母亲是一个菜农且早逝。因为家境清寒,她的父亲将她送到了神庙接受学习,一直到12岁那年,大祭司让她们这样的女孩选择,是还俗还是永远成为女祭司。
“你想说什么?”西弗勒斯平静地看着天空说,说话时口里呼出热气。
他欲言又止。
“反正明天没事做,晚点睡又怎么样?”她嘟着嘴。
“去找本书看怎么样,比如诗集。”波莫纳说。
“要睡你去睡,晚安!”
那时图坦卡蒙的陵墓还没有被发现,也不存在法老诅咒一说。可谁都没有想到多罗西在博物馆里忽然“精神失常”,她说这里才是她的家,她在梦里来过这个地方。
刚才她问“前世”,要是别人早就说甜言蜜语了,什么“前世一百次回眸换来今生擦肩而过”。
产生这个想法的她就是个傻瓜。
沉默是金,雄辩是银。
她裹紧了身上的斗篷,谁让这是他的浪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