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铁巨轮。
过去谁拥有适应海上用途的木材,谁就拥有船只的垄断权,威尼斯的建筑都是建在木桩上的,这些防海水腐蚀的木头一样可以用在军舰上,然后威尼斯的海军就成了地中海霸主。
马萨诸塞也曾森林密布,这些树都被砍掉了,就和英国本土的树一样,而长成一颗能做桅杆的树不只是时间。
荷兰人也有过“海上马车夫”的时代,比利时的山毛榉都被砍地差不多了,但荷兰人的船不像军舰,他们用了粗劣的木头。这种船毫无抵抗能力,不是武装商船,船的甲板非常小,这是斯堪的纳维亚多处港口的纳税规定,船只所缴纳的税取决于甲板的宽度。
它就像是个鼓鼓的钱包,“拉链”都要被崩开了,而当时的海战模式主要以接舷为主,西班牙人的海船修得很高,可以很轻易从船上跳到对方的甲板上,而对方很难从低处攻击高处。
狭窄的甲板让敌方无法发挥人数的优势,但这样做的代价依旧是让每一次航行都成了充满危险的赌博。
同样是依靠海洋贸易的阿提卡,他们都没有完全放弃自己的农业,低地国家在砍树造船的同时也在开垦农田,反正英国这种先例在历史上是没有的。
在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雅典人躲在了长墙里,依靠海上补给,这些粮食应该并非来自埃及,除了当时埃及被波斯控制,还因为雅典人控制贸易的目的不是税收和金银币,而是物资运输——不给钱一样将本来送到盟邦的粮食运到雅典了。
理论上伯罗奔尼撒战争是提洛同盟和伯罗奔尼撒同盟之间的战争,但其他盟邦不像雅典和斯巴达,科林斯和墨加拉之间的矛盾那么尖锐,它们可以做“中立国”。
反正只需要知道古希腊有关于这方面的法律,“领事”这个词还与它有关,雅典人的生意虽然做到了黑海,从黑海购买的粮食其实不多,即便是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
克里米亚战争结束后,以沙俄当时的国土面积,并非全境都遭到了影响,比如克里米亚交战地区和附近的粮食价格飞涨,北方和阿拉斯加就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沙俄失去了黑海的控制权,就更别说叶卡捷琳娜女王说的在地中海的落脚点了。
在《巴黎海战宣言》签字现场,大多数国家都签字了,只有美国没有,他们拒绝的理由是拒绝放弃私掠船。
门罗总统提出,除非“所有私有财产”都应免于捕获,否则美国不会签字。到达现场的美国国务卿威廉·马西则说“强大的海军和庞大的常备军对国家是有害的,对公民的自由来说是有害的机构,保持它们的费用对人民来说是沉重的负担,在某种程度上是国家间和平的威胁”。
《巴黎海战宣言》还有一条,“封锁须具实效,即必须由足以真正阻止船只靠近敌国海岸的兵力实施,否则封锁不能成立”。
也就是说,林肯所发布的封锁南方港口的公告,按照当时的战争惯例是不合法的。
南北战争初期,南方人是叛国罪的罪犯,而非敌国,同样英国在这里是“中立国”。
不从美国进口,换成了印度进口,印度在此前是粮食出口,有了美国的大量粮食出口,粮价压得很低,现在“生意”来了,当然将种粮食的地改成种了。
只是这样一来,从印度进口粮食就减少了,另外爱尔兰也不可能,当时爱尔兰正在搞土地运动,要把住在伦敦的地主们的地分给爱尔兰农民。
然后沙俄的粮食,尤其是小麦进入了国际市场,冲击了美国的小麦出口。本来自淘金热后,就因为严重的投机行为和信贷虚高形成了泡沫,为了方便将小麦运出来,光1857年在克里米亚就修建了4000英里铁路,是沙俄自铁路出现后那么多年修建的总里程的5倍。
接着法国也开始了巴黎改造计划,法国银行向英国借贷,英国利率飙升,趁此机会英国投资者抛售美国证券,美国的股价由此削低。
不是暴跌只是因为那条阿加门农号拉着的电缆还没有到,收到消息的只有少数人。林肯在内战期间,有时会睡在电报局的小床上,同样有了这条电缆,英国和欧洲大陆不用等3个星期,得知战争的“快讯”了。
也就是说,如果阿伽门农号沉了,全员都死了,还会有“阿喀琉斯号”、“奥德修斯号”顶上,直到这条线缆到达为止。
如果美国当时签了《巴黎海战宣言》,那么“现在的”国际法、战争惯例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罗马人同样以为,敌人的财产是“无主之物”,就像一只野鸟或野生动物,因为人有意图抓住它,它就是捕获者的财产了。
但罗马法也规定了,如果一只野生动物逃走,它就不再是捕获者的财产了。
罗马法的解释专家布尔加鲁斯一天和学生驱车到博洛尼亚,他们遇到了一头掉在陷阱里的野猪,那位学生想要带走野猪,当布尔加鲁斯阻止他时,他以“用陷阱获得野兽的所有权不能因这个事实而取得”,因而从陷阱中取出猎物的陌生人不算偷窃。
布尔加鲁斯想了半天,回答道“诚然我们不害怕被人起诉,但我对于丑闻的担忧甚于将来判决结果的担忧”。
罗马人也不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