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死亡圣器。
保罗在信上还说:如果我们只在今生有希望,我们就比任何人都可怜了。
由于存在着来世复活的前景,死亡被视为永生的一个转折,它就不该被悲悯,而是应当被庆贺,因此早期信徒们将忌日当成生日过,这一点倒是和异教徒们一样的——那么热闹的葬礼,谁分得清呢?
jubilee的意思是欢庆的节日,同时也有教皇大赦的意思,在特定日子特许狂欢。
胜利了当然要庆贺,巫师们为了庆贺甚至忘记了遵守国际保密法,魔法部长需要去国际巫师联合会接受质问,然后她说出那句“我坚决维护大家纵情狂欢的权力”。
生活比逻辑更重要,灵感比博学更重要,改观比争论更重要。
波莫纳不会去和刚才那些人辩个输赢,因为她就算辩赢了这些“不服输的人”,他们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观点。
保罗还说过:对我来说,死亡更有收获,但是如果我肉身活着,就能多做些有益的工作,那我就不知该如何选择啦,我处在两难之间,很愿意离开此世,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是为了你们的缘故,我更有必要活下去。
活着虽然是一种受难,却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和责任,才更需要“不动摇地站稳了”,走完那一条苦路。
只是说出这些话的胖修士自己也有执念,他因为没有成为红衣主教而变成了幽灵,在现世徘徊。
边沁觉得,痛苦与欢乐才是人们的主宰。
伊西多拉曾觉得如果消灭了世间的痛苦,这个世界就会变好了。
但我们需要痛,才会记得有些东西不可触碰和寻找救治,改正那些损害身体的习惯。
阿不思像蜜蜂一样嗜甜,人终究不是蜜蜂,可以把蜂蜜当成主食。
如果人觉得,只要欢乐,不要痛苦,那伊西多拉何罪之有?
康德并不认可边沁的观点,他认为每个拥有自主行动的人都是有尊严的,尊重人的尊严意味着不只是将人当作工具或手段,即便是为了多数人的利益而利用他人仍然有失妥当。
他还举了一个当铺老板和外行顾客的例子,即便为了日后生意兴隆,当铺老板选择了“诚信交易”,在康德眼中还是不道德的。
过于严厉并不方便实践,对别人宽容就是对自己宽容。
乔治安娜抚摸着夜骐对脑袋,公斯芬克斯在它的旁边,它们都在一个被油布遮挡住的笼子里关着。
它们看起来很平静,并没有那种困兽的暴躁。
我们要提防,不要让我们对事物的热情或执念腐蚀我们好的一面。
波莫纳选择相信,莉莉选择詹姆,而不是“西弗”,是因为詹姆为她做出了改变,还为她带来了快乐,而不是闲言碎语中说的那些。
莉莉连“泥巴种”这个词都受不了,她怎么忍得住那些“风信鸡”说的更难听的话。
她成了富太太,却没有急着参与上流社会的生活,反而拉着詹姆回家,除了几个好友外“离群索居”,这样她才能忍受在穷乡僻壤的戈德利克山谷囚禁般的生活。
斯塔尔夫人需要巴黎,不知不觉间乔治安娜身边也围绕着一些人,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和斯塔尔夫人的俱乐部一样忽然遭到“大清洗”,那支与她有关的军队甚至被送往圣多明各。
接触贝西埃尔将军就有那么大的风险,西耶斯不也是需要军队才找上拿破仑的?
这个提醒比别的什么情报都有用,拿破仑喜欢打牌,迪夏泰尔夫人在牌桌上和他眉来眼去得互相递牌,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凭借得到“小道消息”赚不少钱。“凯撒”的一大优点是慷慨,他给赏赐的时候从来不吝啬,乔治安娜要的是这些就好了。
不要在爱中迷失自己,她差点迷失了。
她不是放弃,而是舍得。她不会成为美狄亚,为了复仇杀死自己的孩子。
雷诺警探在卡萨布兰卡拥有那么多,却都将它们丢下,和男主角一起去了自由法国,他其实可以去美国的,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躲避,以后人们清算起来他还是罪责难逃,除非他能将功抵过。
“这才是你的命,西弗勒斯·斯内普。”她抚摸着夜骐脑袋说,手里忽然出现了一种红色的物质,它像吃一样把它吃了。
如果西弗勒斯死了,她会埋葬他。
如果他活下来,她会提醒他完成自己的诺言,因为按照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要照顾德拉科一辈子。
他不能那么简简单单,英雄似的地死了。
在赎完罪之前,他的灵魂将永无安宁,谁让他不仅毁了哈利的家庭,还差点害死他。
即使世界原谅了他,她也不会。
就像全世界都认为为女儿复仇的父亲有罪,她也会原谅他。
“而这是我的命。”在喂完了夜骐后,她自言自语着。
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是一种可贵的品质,可那是少年的莉莉才有的,穿着格兰芬多校服的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和斯莱特林的斯内普一起学习。
长大后她不能成为一个抛弃孩子的母亲,独自逃命。就算她活下来,也会活在世人的谴责声中。
波莫纳无法做到像她那样,她还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