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羊作不解的问道。 “百年之前,那时老婆子我还只是一个小女娃,一个强大的左道仙师就来到了此处,凭其手段媲美仙佛,哪怕是开山断岳也不在话下,让人升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此人先是要求每晚都有百名妇人供其淫邪,之后也是和你们这般问询起西梁女国的下落。” 老妪浑浊的双眼陷入回忆之中。 “那你们是如何回答的呢?” 这个人就是那位修成了欢喜九淫行者真身的合欢宗真人! 玄机真人脸色有些激动,九宫八卦在他的灵台中迅速转动,珍贵灵蕴开始不断投入其中,推算出种种预示未来的图景。 “我们自然是如实回答了唯一的线索,将那个从西梁女国逃出来的诡异女人告诉了他。” “从西梁女国中逃出的诡异女人?” 玄机真人追问道。 西梁女国应当是女性地位崇高的国度,她为何要从中逃出来呢? “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她是个鬼怪来的恰当。” 老妪摇了摇头,轻声叹息。 “这个女人听说至少已经活了上千年了,从我记事起,她就像是幽魂一般游荡在这片大地上,白天经常有人看到她在山林里面采摘野果野菜,一身白裙,身姿婀娜,美的像是天仙一般,可一看到人就害羞地逃开了,别人怎么也追不上。” “而到了晚上,这个女人却像是发了疯一般,来到村落里四处找男人交合。” “最开始,因为她绝美的容貌,村子里每天晚上都会有男人熘出去与其风流快活。” “然而这个女人的身子却彷佛有着不知名的诅咒,每个和她欢好的男人都会迅速死去,而且死状极为狰狞,皮肤乌青浮肿,肚子像是孕妇一样高高鼓起,村子里胆大的人刨开一看,发现里面塞满了肿胀、腐烂的尸块。” 玄机真人此时正一心二用,边运算九宫八卦,边皱起眉头问道,“为何不趁着与男人交合的时候杀了她?有什么禁忌不成?” “倒也没什么禁忌,只是这个女人是杀不死的,我们也下过狠手,但每次杀了她之后,尸体衣物都会诡异地化做一根蜷曲的毛发,紧接着无火自燃,无法扑灭,随后在第二天山林里又会出现那个白衣身影,周而复始,村子里也开始人心惶惶。” “直到后来,村子里面的人发现只要在晚上把房门紧闭,那诡异女人就无法谋害男人性命,此处地界才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障眼法?替身术?还是某种邪恶的修行奇观? 玄机真人猜测想道,不过他没有拿这个问题去为难老妪,而是接着问道“那位左道修士得知消息之后怎么样了?和那位白衣女子交手了吗?” “不知道,晚上没有人敢出去查看动静,只知道那位左道修士独自待在紧闭的房门里守株待兔,等待白衣女子前来敲门,因为每次村子里面有陌生来客,她都会试图引诱客人外出和她交合。” “可第二天一大早,当我们来到那位修士的房间中查看时,人却已经凭空消失了。” “大家都说那位欲望旺盛的左道修士没忍住诱惑,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和诡异女子在月下交合,丢了性命。” “不过老婆子却不这么认为,毕竟那位修士本就是为了西梁女国而来,怎么会表现的这般不堪,而且他和以往那些死状凄惨的男人不同,是整个人凭空消失了。” 老妪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玄机真人闻言,脑海中顿时开始震颤,他有把握只要找到那个白衣女人的残留物,就能以此为媒介寻到西梁女国的入口! “从此以后,老婆子再也没见那个左道修士回来过,过了不久又有他的同伴前来找寻,也是一无所获....” 老妪沉声说道,“总之和那个诡异国度沾上都会遭遇不详,两位仙师还是趁早离去,不要像那个左道修士一样丢了性命。” 玄机真人却是态度坚定的摇了摇头,他可不是孤身一人。 “还请老前辈为吾二人腾出一处住所,这是酬谢。” 余禄一掌碎龙女的战绩让他对其实力充满信心,而且这白衣女人显然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诡异,就连这些凡人百姓都曾有过成功击杀的桉例,显然实力并不算强悍,只是那堪称不死不灭的特性让人望而生畏罢了。 接着他取出一件普通品质的生血宝药递给老妪,此物对于老妪这般气血枯竭的修士有着不俗的作用,足以用来酬谢她。 “老婆子说得可不是玩笑话....罢了,二位仙师若是执意在此留宿,切记晚上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 老妪无奈叹气,最终疏散开围观的人群,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一处干净的青瓦房中,“穷乡僻壤,还望两位仙师见谅。” “此处已然是安榻的好地方,多谢费心。” 就这样,两人短暂住在了这处青瓦房中。 “你们先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四处打探一番。” 余禄在阴影中悄悄给两人传音道,接着便从玄机真人的影子中穿梭到别处。 来到另一个村落,余禄专门找了个身体残缺的村民,种下魔种之后翻阅起记忆,得到的消息与那老妪所说的一般无二。 临走前他将那魔种击散,治愈了村民残缺的身体了却因果。 逐渐临近黄昏,余禄才从外面回来,在影子中遁走着,通过一路上所见所闻,他终于知道这个村子为什么叫女尊村了。 只见不远处正有几个年轻的汉子趁着黄昏从墙头翻进了别人家院子里,打算和看对眼的女子行使夫妻之事。 从路人交谈中,余禄才逐渐得知了此地的风俗,婚姻之事不像天朝其他地界那般要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全靠男女之间自行斟酌,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