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喝早茶时,自然还是谈易家的事。 “薛奶奶,你觉得他俩是谁说了谎?” 槐花问道。 “这我可说不准。” 尽管薛姑娘想起往事,觉得老易更值得相信,但也不能光凭这感觉就下结论。 “何爷爷呢?” 槐花眨了眨眼,又看向了最喜欢她留双马尾的臭爷爷。 “不好说啊,因为这种事最难查证,又隔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当时他俩是怎么个情况?如果那人伤得不严重,最后大概就是私下调解吧!” 陈涛抿了口茶,缓缓说道。 “那要是伤得重,甚至是死了呢?” 小当好奇道。 “那老易肯定要负责,搞不好就要坐牢,甚至会更严重。” 如果奸夫死了,而易中海又没证据,秦京茹也不谅解,那这就是故意杀人了,估计得刑场走一遭。 “万一他又瘫了怎么办?” 槐花突发奇想。 “不是没这个可能!就算这事过去了,以后他也有可能再次发病,到时候他就难了。” 陈涛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能发生。 这也不是诅咒对方,而是单纯的预感。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小姨估计就不会照顾他了,怕是还得易奶奶帮忙。” 小当猜测道。 “你妈呢?她会不会帮?” 陈涛笑着问。 “不知道。” 小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如果易中海还有钱,那自己的老妈估计会帮这个忙;如果没有,那大概就会以家里困难的借口,拒绝帮忙了。 傻柱会不会帮? 也许他愿意帮,但在秦淮茹的影响下,估计会是有心无力。 因为他又不会照顾人。 如果秦淮茹不愿意,难道让他给易中海洗苦茶子? 他连自己的都不洗,还能给别人洗? 总而言之,有房有存款的易中海,才是秦淮茹的“客户”; 如果钱和房子都被秦京茹弄走了,那非常抱歉,秦淮茹能力有限,没法做慈善。 *** 半个月后。 易中海和秦京茹离婚。 孩子归秦京茹。 房子归易中海。 至于家庭存款,秦京茹得到了八成,完美体现了财富再分配的相关律法精神。 易中海起初不同意,但咨询了相关人士之后,还是无奈地同意了。 他只能再想办法挣钱,好让秦淮茹答应给自己养老。 又两天后,周日。 上午十点。 在大院正门外,停了一辆小卡车,上面装满了秦京茹和儿子的个人物品。 从今往后,她就要离开禽兽大院,开始新生活了。 “薛老师,有空过来玩啊!” 秦京茹坐进副驾驶,把手伸出窗外,对薛姑娘挥了挥。 “……” 薛姑娘还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她才不想跟秦京茹打交道。 “小当,槐花,你俩也别只顾着工作,有空咱一起逛街!” 秦京茹又看向了两个侄女。 “……” 小当和槐花摆了摆手,同样没有说话。 很显然,她俩也不乐意和这位风评不佳的小姨一起玩。 “姐,棒梗,红英……你们好好相处。” 秦京茹继续挥手。 “……” 秦淮茹面无表情,心说你特么捞走了易老狗的钱,我都没得捞了! 棒梗神情冷淡,懒得理会这小姨。 小秦寡妇倒还好,对这位小姨回以微笑,觉得对方是自己的榜样。 可惜的是,棒梗跟他那有钱的何爷爷不对付,本身又没什么出息,不像易中海那么有钱。 三分钟后。 小开车离开了巷子,往秦京茹租的新家驶去。 门口看热闹的众禽,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下午。 葡萄架子下,陈涛惬意地躺在椅子上看书。 忽然,易中海提着一袋烟酒找了过来。 这是想找我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