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简单,阎埠贵就是不想还。
可是面对阎埠贵的道歉和解释,傻柱和冉秋叶都不满意。
首先是傻柱,他毫不客气的指着阎埠贵的家门口,板着脸说道:
“三大爷,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惦记着我送的礼呢,不会觉着光一个道歉就够了吧,还是要我亲自进您家把那份礼拿出来?”
眼看着傻柱要来真的,阎埠贵哪里还敢打马虎眼,赶紧转身进屋把土特产拿回来还给傻柱。
但回来以后的阎埠贵脸色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觉得丢人还是生气导致的,把东西还掉以后,他对着傻柱咬牙切齿的说道:
“傻柱,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从今以后没人再敢帮你了,完全就是费力不讨好,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很显然,被迫赔礼道歉的阎埠贵变得气急败坏了,明明是他有错在前,还反过来说傻柱的不是,更是像诅咒一样骂傻柱。
这可把傻柱气的不轻,但愣是被他给忍住了,就像张元林预料的那样,阎埠贵年纪大,大院地位也高,另外冉秋叶还在现场,傻柱可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坏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印象。
然而让傻柱和阎埠贵都没想到的是,冉秋叶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顿批评。
“阎老师,您这样做可不对,分明是您承诺的事情没有办好,怎么现在反倒成了别人的错,何师傅也是相信您才给您送礼的,如果您不想帮忙尽管说出来,何必要收他的礼?”
“这个时候我多少理解您为什么会成为学校开大会批评的对象了,老师教学生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学生的悟性各不相同,有好有坏,咱不能把成绩好的学生功劳归为己有,把成绩差的学生愚笨算他头上,后面您给人家补课还排队收钱收礼,太不像话了。”
“我们总是对学生说要尊师重道,可这是有前提的,作为老师,我们首先要做到为人师表,要有师德,不然怎么当榜样,如果学生们都像您这样,人人都想着算计占便宜,学生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多糟糕,我们还会被学生们相信吗?”
“还有贾梗的事儿,我了解到整个大院就您一位老师,既然这样,您就应该在贾梗误入歧途的时候站出来,想一想该怎么劝他,有什么情况也及时跟我汇报,我们一起来想办法,作为一位人民教师,这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句张元林张师傅,他不仅陪着我去见了贾梗,还希望我能替贾梗向学校求个情,好让贾梗可以继续上学,当时我替贾梗感谢张师傅一番心意,他却说都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前程,没什么好谢的,我听到以后大为震撼,张师傅只是一位轧钢厂的工人,觉悟却比我这个当老师的还要高。”
同为文化人,也同为老师,冉秋叶和阎埠贵的差距高下立判,前者真心为学生,后者假意为他人。
冉秋叶的这段话可谓是铿锵有力,极具攻击性,把阎埠贵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而一旁的吃瓜群众在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也是对着阎埠贵议论纷纷,言语间满是对他的失望和鄙视。
当然了,对张元林的讨论也不会少,由于这些话是从冉秋叶嘴里说出来的,大院的住户们没人会怀疑。
经过这次事件,阎埠贵已然是信誉尽失,颜面扫地,相信今后再也不会有人会跟他有经济相关的往来了,因为这个人心太黑,即便是面对大院的邻居也不心慈手软!
作为院内的管事三大爷,他本人的公信力更是暴跌,不夸张的说到了历史最低谷的时候。
而且这还不算完,等那些加班的大部队回来,参与议论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眼看着阎埠贵成了哑巴,自己说了老半天,他连句像样的回应都没有,冉秋叶觉得十分无趣,轻轻摇了摇头,提着自行车就出了大院。
看到这一幕,傻柱赶紧跟了上去,在冉秋叶离开之前挡在了她的面前。
“何师傅,还有什么事情吗?”
傻柱记着张元林的交代,壮着胆子说道:
“冉老师,我记得您还说过要向棒梗家长拿学费的,现在棒梗的情况您问到了,可学费的事儿还没着落,您这样回去交的了差么?”
“要不这样吧,我先替棒梗把学费垫上,后面我自己找他家长要,反正我就住这儿,他们跑不掉的。”
冉秋叶愣了一下,摇头笑道:
“何师傅,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是钱不能拿,没见到贾梗的奶奶是事实,贾梗的学能不能继续上也是个问号,我觉得贾梗的事儿还是让他的家长来处理吧,不能老是麻烦您。”
听到冉秋叶的回答,傻柱也愣了一下,但他不是在想应该怎么继续开口,而是惊讶于张元林的提前预判。
怎么说话张元林教了,说完后的可能性张元林也说了,结果还真对上了,这让傻柱是不得不佩服。
试探性的话题结束,接下来才是正题。
短暂的犹豫过后,傻柱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手里的土特产挂在了冉秋叶的自行车龙头上。
看到这一幕,冉秋叶露出了警惕的神情,皱眉说道:
“何师傅,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