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那你们以后就叫助理长呗?” 几个人都笑起来,小乐乐和小妞妞跟着捡笑,也不知道大人在笑什么,反正笑就是了,嘎嘎的蹦。 小乐乐在那蹦,妞妞也跟着颤,就是没有哥哥那么有劲儿。 徐熙霞看了看乐乐:“凤姐,怎么感觉你这是生了个猴子呢?也太能蹦了一天天的。” “那可不,这玩艺儿随爹,我有啥办法?”张凤瞥了张铁军一眼。 “儿子随妈。”张铁军笑着接了一句。 “叫什么?”张凤拍了张铁军一下:“问你呢,助理的助理叫什么?” “非得叫点什么呀?” “啊,那以后别人怎么称呼啊?喊全名?” “小助理。”张铁军接住儿子伸过来的小手:“这些人是为他们几个服务的,职务就小助,是助理的一种。” 这个岗位更像是国外的私助。 不过因为也是公司职员,由公司发工资,所以就叫小助理,在不少企业单位都有这样的岗位。 当然了,对外肯定不是这么介绍的,一说都是秘书或者助理,主要还是从职责和权限上面区分。 干杂活的就是小助理(秘书),没有任何权限。 “欸?”逗了逗儿子,张铁军这才反应过来,看向黄文芳:“你普通话怎么说的这么好?” 东方投资的那些香港职员就没有一个能说普通话的,不是粤普就是英文,还得给他们配个翻译。 这个年代的香港人几乎没有几个人会说普通话,也听不懂,大部分人平时说英文,农村和一部分城市中的老人说潮汕活。新船说 外国人学中文学普通话的也特别少,他们学粤语,认为那就是中国人的通用话,也不知道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 事实上,在国内普通话也没有普及,包括老师群体,一直到等到大学扩招普及了以后,随着学生的流动,普通话才算是推广开了。 然后的问题就是年轻人慢慢的都不会说家乡话了。 “我奶奶是京城人,从小就这么和我说话,我家里平时都是这么说话的,出去才说英文。” “那你妈妈呢?”徐熙霞问了一句。 “她说客家话,所以我在香港没有什么语言上的问题,很方便。” “厉害。”张铁军比了比大拇指。这家伙,这一家子在整个东南亚包括国内就没有语言障碍可以随便走了。 所以说语言这东西确实还是要从小培养才行,还得有那个语言环境,把学习变成了本能肯定就是精通。 小孩子是被输入模式,大人给什么他们就学什么,你从小和他说英语,那英语就是他的母语。 很多家庭种族复杂的孩子都能说好几种语言,对他们来说都是母语。 就像生活在东北的朝鲜族,从小他们就是说两种语言的,轻松转换毫无卡顿,甚至还催生出来一种特殊的对话模式。 就是说一句话的时候,词汇用哪种语言说最简单就用哪一种,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朝鲜族语言有的时候挺罗嗦的,不像汉字这么精炼。这么说吧,我们很多好听的歌,他们根本翻唱不了。 结果就是旁边的人全部懵逼,他们聊的高高兴兴开开心心。 “习惯了,其实有时候我根本就分辩不出来对方说的是英文还是国语,反正都听得懂。” “还能这样?”张凤不太相信。 张铁军信。国内不少地区的方言他都能说也听得懂,有些时候确实是不会注意对方是在说普通话还是方言。 和香港的职员在一起开会,这边的员工说东北话,那边说英文,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并不用刻意去转换。 人的大脑太神密,也太强大,强大到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强大。 因为明天要开会,也就没有再说工作上的事情了,一边吃饭一边闲聊了一会儿,算是相互接触了解。 吃完了饭,张铁军让他们直接回家去安排私事,自己抱着孩子和张凤徐熙霞一起慢慢往家里走。 从食堂院子里出来,走到先农坛路的边上,就能看到矗立在大马路街角的东方威斯汀酒店的大楼。 经过几年的建筑准备,现在这栋酒店大楼终于要投入使用了。 这栋大楼建好以后,就坐上了东北第一高楼的宝座,一共建了七十三层,总高度两百七十三米三。 本来第一的名号是人家新基火炬大厦的,由沈阳科委,沈阳市房产局和香港新华集团合资建设,在九二年建成投入使用。 新基火炬大厦楼高一百二十米,是东北第一座超过百米的写字楼,不过这辈子出师不力,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