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需求是第一生产力! 像她这样的懒人,为了能够好好地度过每个月的那几天,也要开始小小努力一下了。 “娘娘,您瞧。”小雨将小nei裤举起来,“奴婢做的可对?” 叶浮珣接过小nei裤打量,很是满意。 “娘娘,”小雨又拿起棉布,“奴婢再给您多做几条换洗用。” 娘娘这个安心裤瞧着真是好,回头她给自己做上几条,往里头塞上草木灰,夜里就不用担心……用娘娘的话说,那叫侧漏。 小雨满心欢喜。 叶浮珣接过做好的安心裤,小心地往里头塞棉花。 主仆两人一边做活计一边闲聊,时间飞逝。 不晓得过了多久,马车突然悠悠地停了下来。 “到驿站了吗?” 叶浮珣好奇地掀开车帘往外看,就见纪衍诺路过车外,下一瞬门帘就被他掀开:“一个时辰了。” 小雨忙收拢了东西,起身退了下去。 纪衍诺惬意地长腿一伸,舒适地靠坐在车壁上,把叶浮珣往怀里搂,下巴抵在她的发梢:“东西都做好了?” 叶浮珣乖乖地挨着他:“都做好了。” “午膳后启程往冀城,”纪衍诺不自觉地用手指卷着她的发,“ 有两条路可选。若是继续乘坐马车,约莫一个半时辰后能抵达冀城。若是乘船渡江而过,则需一个时辰。” “还可以渡江?”叶浮珣眼睛微亮。 从京城来冀州,几乎天天都是坐马车,实在是无趣极了。 “咱们可以选水路吗?”叶浮珣弯着眼儿问。 纪衍诺觑她一眼,嘴角含笑:“自然。” 他提起这事,本就是打算问问叶浮珣想怎么前往冀城。 午膳过后,一行人前往码头改走水路。 码头上人来人往,各种商队络绎不绝。 因为人多,楚王只领了二十人随行护卫,其余的兵士依旧走陆路进冀城。 绕是这样,他们的车队算下来也有近五十人。 索性就包下了一艘大船。 登船渡江,众人站在甲板上看风景。 江面辽阔,上有船只无数,让人无端便生出畅怀之感。 “咦?六弟。”楚王忽然伸手往不远处指,“那艘船上的人,好像是五弟?他怎么也来了冀城?” 叶浮珣顺着楚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就见离他们不远的船上矗立的颀长身影,正是秦王。 事实上,秦王所乘的船正朝他们行来。 秦王手里拿着一卷书,他发如鸦色,眉眼如墨 描,鼻梁高挺而唇微薄,恍若从水墨中走出来的人物般:“太子,四皇兄。” 秦王在兄弟中排行第五,为人比较低调,他气质儒雅,身上透着淡淡的书卷气。 楚王扯着嗓门道:“五弟,你怎么也来了冀城?” 秦王浅笑道:“外祖母过七十大寿,我得了父亲的准许来冀城给外祖母贺寿。” 秦王的母妃雪妃正是冀州欧阳氏,是冀州一带的名门望族。 两船挨近了,秦王上了他们的船。 他目光扫过纪衍诺身后的叶浮珣时,停了一瞬。 “如此这般巧合,咱们三兄弟可要在这江上共饮畅聊才是。”楚王朗声让人上了酒桌菜肴,三兄弟各自落座。 “听闻这次地动受灾不小,”秦王声如其人,温润如玉,“不知太子和四哥此行可还顺利?” “顺利顺利!”楚王大掌一挥,“有六弟和为兄出马,哪能有什么不顺利的?五弟,为兄给你说……” 叶浮珣觑了眼楚王进入了海侃模式,暗道怕是暂时不需要她作陪,便悄声退下,往甲板一侧走去。 “哥!” 甲板一侧角落上,于羽正悠闲惬意地倚栏赏景:“妹妹。” 叶浮珣弯起眼儿:“哥哥,咱们 在京城有没有布行?” “自然有的。”于羽含笑,“京城最大的羽雀布行就是咱们家的。” “哥哥,”叶浮珣从怀里掏出马车上画的一摞纸递给他,“你能帮妹妹找人做出这样物事来么?” “这蝴蝶般样儿的物事是什么?” 于羽打开纸张看了一眼,颇是新鲜,“哥哥以往倒是从未见过。” 他自幼闯南走北,鲜少有他没见识过的东西。 叶浮珣将纸张合上:“哥哥,这是女儿家用的物事,你就别多研究了。你帮妹妹找个信得过的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