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寒再次问了一遍。 “真，真没有，老朽当初资质有限，只能学会一些皮毛。” 许老苦笑道。 “那学费是不是应该退一些？” 苏寒皱眉道。 “你……” 许老脸上露出一抹惊愕，半响，他缓缓点头：“的确应该退一些，你当初交了五十枚下品符石，我退你一半吧。” 言罢，他便从袖袍中掏出一些符石，数出二十五枚递给苏寒。 “多谢了。” 苏寒笑着点点头，带着这些符石转身便走。 “此子不能得罪啊，如此天赋竟然在苏府隐忍了这么多年，听说苏府不少人都在打压他，可如今……依然被他晋升了符士。” 许老望着苏寒的背影，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