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破之?就凭你?” 岳子渊嗤笑:“年轻人,初生牛犊不识虎啊!” “这世界武力从来都不是改变秩序要素。” “钱权才是规则,不遵从规则,下场只有死!” 说到这,岳子渊意兴阑珊起来:“算了,以你现在的层次,我说这些你也不会懂,你这种人,只有吃亏才能长记性。” “要说的我都说了,能不能悟得其中的道理,看你造化了!” “言尽于此,你走吧!” “无伤!送客!” 岳子渊彻底失去谈兴,摆摆手。 一直眯眼的中年贴身护卫上前,冲陈玄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玄懒洋洋一笑,转身而去。 谭无伤静静跟随,送陈玄出会所。 就在陈玄要踏出会所的一刻,谭无伤忽然出声: “岳先生提点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的话,你听进三分,就可终生受用无穷。” “年轻人……不能太自以为是!” 陈玄看了眼谭无伤,轻笑道:“这种提点,或许对你这样的庸才有用,对我,只是个笑话。” 谭无伤面皮抽了抽:“不知所谓!”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有多么愚不可及的!” 谭无伤板着脸扭头往来时的竹楼而去。 陈玄淡淡摇头,又看了眼南崖山的方向: “你们眼里,钱权至尊,高不可攀!” “却不知大道至极,绝对极致的力量面前,权势富贵皆浮云!” 说到这儿,陈玄从南崖山收回了目光,扬长而去! 钱权?抵得过我起死回生的医术?拳裂山岳的武力?窥破天地的风水玄学之术? 愚不可及的凡人啊,是不会明白他拥有的造化神诀,有着怎样的恐怖的能量,永远无法理解那背后的天地有多么玄奥! …… 竹楼内,岳子渊静静的沏了壶新茶。 谭无伤回来,面色阴郁,岳子渊淡淡的问: “怎么了?” 谭无伤道:“这小子太不知所谓,先生,不如我出手教训一二?” 岳子渊淡淡摇头:“小人物而已,翻不起浪的。” “我们这趟京州之行,目的不在此。” 谭无伤问:“先生,万千绝这次跨州而来,背后有其他势力的影子,我们是不是该敲打敲打?” 岳子渊平静喝茶:“那都是小事,已经有些准备了。况且京州一隅之地,输赢也并不影响大局!” “陈大师才是这次我来的重点!” “此人拿出的药方,和宋家合作,若是一两方剂倒也不算什么,可娇娇透露,秘方不止一二,若真都开发出来,财富怕是会堪比我岳家几代人的经营。” “若光是财富也就罢了。此人在医术,风水玄术都有造诣!” “如此人物,搅动风云,省城也要变天,我也不敢轻视啊!” …… 宋陈的合作仪式在即。 这三天对白家人而言,却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白青石虽然调动了一些精锐保护家人。 可姐弟俩都清楚,不过是螳臂挡车。 陈飞虎和宋家合作,又在地下搭上万千绝与钱爷较量,成事之后,商界,地下均有一席之地。 到时他们姐弟俩无论是公司,还是家人,恐都难以保全。 白家全家聚于一堂,个个如丧考妣。 白老爷子目光如炬,脸上一股狠绝之色:“若不答应陈飞虎的条件,白家与你们断绝关系!” “早就告诉过你们,真正的权势勉强什么计算都是个屁。你们非不听,以为能撼动陈飞虎? 如今看看这结果,全家引颈受戮,灭门之祸近在眼前!” 白若冰惨然一笑。 虽然一点都不意外被家人放弃,但还是有锥心之痛。 白青石叼着根烟,吞云吐雾没有说话。 白山河气得跺脚:“你倒是说句话啊!” “说什么?活得起就活,活不起就死!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 你们也有脸说拖累,当初要不是我姐夫,你们这些人早就……”白青石吐出一串烟雾,眼中不屑一闪。 失望透顶了,也就不觉得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