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聪明人,马上朝着石珊点头哈腰,“石姐,我真错了,我不是人,求你原谅我……” 石珊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算了……” 我说:“哪能算了呢?我看姐这儿办公家具都没几样了……” “我买!我给石姐买全套实木的,明天就送过来!”韩铭赶快说,随后又怯生生地问:“这是第二个条件吗?” 我缓缓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二,半年内,关闭你们的公司,离开京城!” 哥俩齐刷刷看着我,瞪大了眼睛。 “老弟……” 石珊刚要说话,就被我拦下了,我的声音比中央空凋都冷,“二位可以自己走,也可以等我赶你们走,自己选!” “武爷……” 我看着韩铭,他说出两个字以后,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好好好,我们走!”说完,他扯了弟弟韩凯一把,灰溜溜走了,看都不敢再看我一眼。 这人呐,欺软怕硬是天性! 这么一折腾,“武爷”这根棍儿,在京城社会上算是立起来了! 想想也是搞笑,年少轻狂时没干过这种事,眼瞅着快三十岁了,却张扬了一把。 也挺好,我不想欺负别人,可别人也别欺负我! 人出去了。 门关好以后,石珊说:“老弟……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过分?”我严肃起来,“你也不想想,现如今你面对的,还能有多少是人呢?自古商场如战场,你不忍心吃它,迟早被它连皮带骨头生吞下去!” 石珊缓缓摇头,“每个人做人做事的方式不一样,老董净身出户以后,我一样把公司越做越大……” 我也摇头,“我不否认姐的能力,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继续留着他们,一个不小心,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可能会被坑没了!” 她叹了口气,“半年,账可能都用不全……” 我笑了起来,“这个简单,我可以介绍人给他们,帮他哥俩要账!” “你?!”她看着我,就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老弟,我才发现,你怎么这么狠?” 我狠吗? 其实我真不够狠。 一般小事儿我都不爱计较,可生死攸关之时,不狠真不行,否则我无法全须全尾的活到现在。 虽说拜了姐弟,可毕竟认识时间太短,交浅言深是大忌,说多了人家肯定不舒服,于是就岔开了话题,“姐夫现在做什么呢?” “开了个瓷砖专卖店,生意挺好……” 又闲聊了一会儿,我起身抻了个懒腰,“回去了,下午还有一节钢琴课呢!” “你教钢琴?”她惊讶起来。 我哈哈一笑,“惭愧,我是学钢琴!” 她也笑了起来,弯腰费劲地拎起那些钱,“拿着,都是你的了!” “给我干啥,明明是赔给你的!” “咱俩的好不好?”她翻了个白眼,“我还能空着手认个弟弟?我那25万,就是给老弟你的红包!” “可拉倒吧,这钱我不要!” 我说完就快步往出走,她拎着钱追不上我,气得大喊:“那我去给你存上去,留着以后娶媳妇用……” 开车往回走的时候,我还在翻来覆去地想石珊最后这句话:留着以后娶媳妇用。 如果能找到他们,我妈会不会也这么说? 第二天下午,石珊来电话说,韩家兄弟到了,买了一整套的办公实木家具,价值不菲。 还说那五十万她已经存上了,等啥时候见面,就把存折给我。 放电话前,她明显要替韩家兄弟求情,我没让她说出口。 那哥俩送家具的时候,肯定没少说好话,她又心软了。 一场意外,凭空掉下来个干姐。 这多少让我有些不习惯,尤其石珊这个性格,风风火火又婆婆妈妈、磨磨叨叨,真是太愁人了。 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晚上七哥来电话: “闫老弟和我说,你小子在天上人间,拉着一个大老娘们磕头拜了把子?” 我瞠目结舌,没想到闫二哥还是个大嘴巴,竟然这么快就告诉七哥了。 “七哥我一身的优点你不学,怎么非学拜把子呢?” “词儿没说错吧?” “……”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