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对对对,”我兴奋起来,“就是这样,有人要杀我!相机一定是那时候掉了!” 猫爷愣在了那里,喃喃道:“有人要杀你?怎么会这样?谁?你看清车牌了吗?” 我又茫然起来,“雨太大,应该没看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他奶奶的,终于弄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 也趁机把“自己”失忆的原因补上,至于说什么有人要杀自己,不过是给这个老狐狸添点儿乱而已。 他阴沉着脸,发动了车,“明天我会攒个饭局,你继续!” 我愣在了那里,什么意思?再偷一次? “猫爷……” 不等我说完,他阴冷着眼睛瞥了我一下,“没商量,我说了,继续!” “不是……你听我说……” “说!” “我、我还是不会日语呀!” 他恶狠狠盯了我一眼,“实话实说,就说因为那次跑出来受伤失忆了,那娘们贼好色,肯定没问题!” 我都快哭了,“一句日语不会,我说啥呀?再说了,您怎么肯定东西在她家里,就不能在办公室吗?” 我特么快愁死了。 泡泡浴那边,因为李瑞的原因,还能做工作。 可西村秀美已经和刘校通上过床了,怎么可能认不出我来? 转念又想,好像也没问题,毕竟那天一直黑着灯…… 不行不行,长短粗细肯定不一样! 我艹,想啥呢? 艾玛,愁死个人! 轿车上了大路,他说:“我得到的消息,东西就在我孙子弘树家里,所以错不了!” “猫爷我年纪大了,否则谁都不用麻烦,进去翻点儿东西而已……” 我没吭声。 他开始苦口婆心起来:“校通啊,这次对方可是出了100万美金,咱俩也说好了五五开,你就辛苦一些吧!” “得了!四六!你六我四,行不行?” “不是这个,我、我就怕、怕不会日语,沟通上会出问题……”我结结巴巴道。 “非得用嘴?你的功夫不是在胯下吗?” 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子生病前可不是这样的,一听说这个任务能上西村秀美,乐得屁颠儿屁颠的!” “这事儿办完以后,咱就回去!用这笔钱好好武装一下,那帮狼崽子,我他妈白养他们那么大,这次非得螚死他们……” 这帮狼崽子? 他在说谁? “猫爷,您、您说的是谁呀?”我问了出来。 他看着前方,“忘了就算了,早晚你也会想起来的!” 看着车窗外的灯火霓虹,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既然他说的是“那帮”,至少得三个人以上…… 明白了! 他说的是宁蕾、胡小凡和焦登周他们,一定是他们! 白养他们这么大? 难道…… 难道当年宁蕾在医院,是被猫爷领养走的? 也可能是他派人领养的! 猫爷这个人,就爱[养崽],当年他还帮雪城的金九叔养过一些。 宁蕾他们长大以后,或许是发现了什么,又或许是看透了他,于是三个人就离开了,并且开始追杀他! 怪不得宁蕾那丫头那么恨我,有猫爷从小的教导,又骗她说是自己五百块钱把她卖了,耳濡目染,怎么可能不恨我?! 对,一定是这样! 我兴奋起来,终于有了一些线索,转念又是一瓢凉水从头浇到脚,接下来怎么办? 难道真要去勾搭那个日本娘们? 再去偷一次名单? 没完了不是? 两个人停好车,走过歌舞伎町一番街牌楼,往小旅店走。 我又看到了那个李小牧,大热天的系着条红领带,手里还掐着一摞传单。 奇怪,他不是这里的黑老大吗? 还亲自发传单? 两个人拐进了小巷子,安静了好多。 十几分钟后,眼瞅着就要到旅馆了,我解开裤子,扶着路边一根水泥电线杆撒起尿来。 猫爷在旁边不远处,也解开了裤子。 我扶着电线杆的手指尖,夹着一把手术刀,似是不经意间,留下了几道轻微的凹痕。 后半夜三点。 窗外响起了两声猫叫,我拉开窗,人就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