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洋说:“知道我为啥学油画吗?” “嗯?为啥?”我问。 “无聊呗!”她噘着嘴,“怕给你惹麻烦,我们娘俩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出去的时候,还得麻烦东北集团那边再派辆车和人……”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会给她添这么多的麻烦。 “老婆,对不起!” “傻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要饭的满街走!你是我硬生生赖上的,有啥对不起的!”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疯子哥,这个人情大了!”我悠悠道。 “你想多了,别忘了我是张建军的妹妹,咱闺女是疯子哥的干闺女……” 我呵呵笑了。 “让疯子哥帮忙找?” 我摇了摇头,“不行,跟他的那些人我观察过,都是些普通转业兵,保护他够了!可对于咱们来说,却远远不够,我需要身经百战的退役特种兵!” “特种兵?”她迷茫起来,“好找吗?” “放心,我有办法!” “行!这钱我拿!”她说。 “啥你的我的?你都是我的!” 她笑着掐了我一把,“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统统都是我的,知道不?” 我溺爱地用力搂紧了她的腰,柔声说:“嗯,都是你的……” “你说,盘家洗浴或者夜总会好不好?”她问。 “不好,”我摇了摇头,“看看今天的婚礼现场,来了多少社会上的人,你要是真想虎子好,就不要让他做和那些社会人接触多的生意!” “可、可其他的买卖,他也不会呀!” “学呀!” “学啥呀?” “卖房子!” “啥?” 我抓起手机,给京城的黄胖子打了过去。 “哎呦喂,武爷,您老人家可是轻易不给我打电话……”黄胖子说。 “别扯淡,问你个事儿!” “您说!”.. “恋家地产在雪城发展的怎么样?” “还行,已经有三十几家门店了!” “我有个小兄弟要去上班,你多费费心……” “好,那边正好缺个副总……” “别扯淡,啥都不懂,干个屁的副总!”我笑骂起来,“以后如果干的还行……” “明白,只要能力没问题,雪城那边,他就是老大!” 这老小子,别看娘们唧唧的,脑子是真好使。 放下电话,张思洋有些担心,怕这种事情马小虎做不了,我说试试看,不行再说。 两个人折腾累了,她沉沉睡了过去,我拿着手机来到了书房。 “陈大哥,方便吗?”我给陈跃东打了过去。 他的声音不大,看来还在医院。 “没事儿,你说。” “嫂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这两天就能出院了,她还让我谢谢你呢!” “那您得请我喝酒!” “没问题!” 看得出来,陈跃东心情不错,“有事儿吧?” “嗯,是有点儿事儿!” “说,别像个娘们儿似的!” “是这样,我老婆孩子在雪城,我在京城,这边一直都是疯子哥集团安保部的人照顾!我家那边也没什么人,我琢磨着想雇几个身手好的安保人员,不知道您那边儿有没有合适人选……” “那你可是找对人了!”陈跃东应该出了房间,声音不再那么压抑着了,“说吧,要几个人?” 我想了想,“一边至少五个人,都得会开车……” “艹!”陈跃东爆了句粗口,“你哥我给你找的人,各个开飞机都没问题!不过……” “怎么了?”我问。 “十个人哪,赶上一家小公司了,穿衣睡觉,吃喝拉撒,这一年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很贵吗?” “不贵!供吃住的话,每人每月三千块就够了!” 我放下心来,一年也就四五十万块钱,不多! 那边又叹了口气,“其实这事儿不算你求我,反而是帮了我大舅哥一个忙!” 他大舅哥就是楚瑶的哥哥楚杰,上次我们在医院见过。 正因为那天看到了楚家那些人,我才和张思洋说自己有办法,才有了这个电话。 “这些家伙退役后,都有一笔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