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想趁乱拐走我儿子?我都亲眼看见了。”
“你,你们有本事别走,我这就叫我老公跟小叔来,看他俩怎么收拾你们。”女人瘦小,她男人却是全村最高最胖的。
时落没理会女人,她拨开前方的人,快步来到躺在地上,火还未灭的大妈身边。
她将湿透的衣裳盖在大妈身上,可火竟丝毫没有熄的迹象,他湿透的外套也被烧着。
按说杂耍吐出来的火只是一般是煤油或是酒精作燃料,不至于灭不掉才是。
曲爱国直接脱了外套,塞进桶里,而后夺过铁桶,回到着火的大妈身边。
曲爱国跟时落摇了摇头,“时小姐,她没气了。”
有人对着她喊,让她在地上滚。
说完,女人对着人群又一阵大喊,“这边有人贩子,想抢我儿子!”
滚了几圈,火倒是没灭,人却很快没了动静。
在送葬时没了性命,这怎么看怎么邪乎。
曲爱国也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大妈没了命之后,火熄灭,匆忙逃开的村民也渐渐停住了脚步,胆大的村民又逐渐往死者靠拢。
时落将手放在明旬手心。
“死了就不能说了?她做过的事也不能一笔勾销,那是三条命!”
可谁又能不怕死?
“可这眨眼间就烧死了,也太吓人了。”
身后一声似曾相识的哭嚎,“二婶啊!你怎么这么命苦?怎么就突然没了?”
只见刚才还抱着孩子的女人这会儿双手空空,她跪坐在时落身后两三米远处哭,大约是尸首太可怖,女人不敢看一眼,只低着头抹眼泪,一边哭喊。
若仔细看,便会发现女人虽哭的声音大,却没见着半滴眼泪。
“我的亲二婶啊,你怎么就突然走了,你让庆礼跟庆霞怎么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