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两分修道天赋,却心思不纯,道士只教他一点皮毛,便走了。
到时候她们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先等一等。”张嘉忙开口,他打开手机摄像功能,对着观主的脸拍,“你可以继续了。”
“他有很多孩子。”中年道士不敢再羡慕,他嫉妒,所以知无不尽,“有的孩子他都没看过,这两个就是他看过的,觉得有福相,他才带在身边亲自教的。”
他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中年道士瞬间倒戈。
观主心一跳,往后退两步。
中年道士将攒了这么多年的怒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你就凭你便宜师兄给了你一点法宝,就无法无天,你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早知道你会遭到报应的,只是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晚。”
最后他干脆找了个无人的山头,将山顶破旧的道观翻新。
暗沉的空间阻碍不了时落的视线,时落不退反进。
自此就‘占山为王’了。
他不想死。
随手将自己身上的符箓扯下来,递到观主面前,问:“就这个?”
人人都想当天选之子,当观主的有缘人。
看他眼中无惊讶,想必一早知道两个道童的身份。
跟着那道士行走在世间时,徐大强亲眼见了道士的本事,及许多百姓对他的推崇。
张嘉手心发烫。
两人拖着观主跟中年道士往殿门口走。
这里无旁人,观主也没必要摆出在外人面前慈眉善目的模样,他凶狠地瞪着时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原本宽敞明亮的殿内瞬间昏暗冷沉,唯有案头两根蜡烛随着不知哪来的风微微颤动。
张嘉嗤笑一声。
曾今那些试图反抗他的,都被他制的服服帖帖。
“那女人孩子怎么回事?”眼看观主又想开口,张嘉再给他一拳,继而问。
“后来他看中了村里的一个小媳妇,这小媳妇才嫁到村里不到一年,是村子里长得最好看的小媳妇,有一天,这家人都下地干活了,这小媳妇一个人在家里做饭,他喝了酒,贼胆上身,就把人家小媳妇给强上了,小媳妇当时还怀了孕,后来那小媳妇大出血,人没了,孩子也没了。”
张嘉嫌弃地咦了一声,上下打量一番观主,“你起码得有七十多岁了吧?这两孩子最多八九岁,你可真是不要脸啊。”
“别,别,我说。”他不敢隐瞒,“他还给有钱人改过命。”
中年道士更是吓的脸如土色。
“这些都是他自己说的,当时他说的时候还很得意。”
“后来那女人再没来山上,但是娱乐新闻上报过好几天,那女人生了儿子。”道士小声说,“我怀疑那孩子根本不是有钱人的,就是观主的。”
“曲哥,外头是不是不打雷了?把他送出去试试,说不定下一道惊雷就能劈死他。”既然中年道士怕死,张嘉就不客气地直戳他的命脉。
因为心里有欲望而被假道士骗财骗色,还拍那种视频,若是被人知晓,别人不会同情,只会说她们活该。
“那道士还送给他什么丹药,有好几瓶,徐大强一直贴身收着,这么多年我就看过两次,徐大强又说那道士送给他一件据说很厉害的法器。
幸好殿外无旁人,他悄悄松了口气。
等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张嘉催促,“继续说。”
“将他们带出去。”时落吩咐张嘉跟曲爱国。
“真,这是真的!”观主一把将一道符箓贴在张嘉身上,口中威胁,“赶紧放开我,否则我给你贴的符会要了你的命!”
“他说三十多年前吧,他原来是一个村子上的光棍,三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
“我去,这个都能作假?”张嘉嫌弃地扔掉落在自己胳膊上的假胡子,没忍住,伸手,薅了一把观主雪白的头发。
“你也是天师?”观主这才重新打量时落,他问。
但是符箓不多,这么多年他一直省着用,还是没剩下几道,后来观主干脆自己学着画,他画的符效用甚微,不过他会在当中夹着道士给的有效的符箓。
这两人一个高瘦,一个圆胖,这些年靠着供奉活的比一般人都好,若论力气,是万不及张嘉跟曲爱国的,二人被张嘉跟曲爱国轻易制住。
“怎么可能?”从来没有人能抵挡得了他这符箓的威力。
这一下用了不少力气,观主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张嘉打断他的话,“你说错了,不是也,时小姐是货真价实的天师,你却是个假货。”
中年道士会意,快步过去,将三清殿门关上。
“你道貌岸然,淫邪恶毒,不但在这道观内装神弄鬼,还欺骗引诱女性,你妖言惑众,精神控制她们,随意女干辱她们,甚至让她们为你生子,你做这么多恶事,日日呆在三清殿内,就不怕三清祖师降下一道惊雷劈了你?”
能被观主忽悠的女人,自然也能轻易被吓住。
外头响雷声变得沉闷,张嘉不再多说,揪着观主又要往外走。
若是符箓在香客身上不灵,观主就会说香客是与他无缘的。
徐大强脑子灵活,他看出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