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万万年,竟还敢出来害人。”
这回老道有准备,他挥动浮尘,满眼不屑,“不过小伎俩。”
他忙强撑着朝时落跪了下来,“这些都是他们两个商量的,跟我没关系,我没有法力,只能听他们的,大师,您放过我。”
高壮道士吓的往屋里爬,一边喊,“师父!师父救命!”
铁门应声而倒。
屈母知道儿子心大,只是这心也太大了。
按照絜钩的指路,一个多小时后,时落下了出租车,来到一处胡同口。
时落冷笑,“十大名剑,他们能寻得到?笑话。”
“我虽不知那人是谁,却知晓他在何处,你放了我,我带你去。”絜钩虚弱地开口。
至于庞家提及明旬身边有个天师,他原先压根没放在心上。
时落问高壮道士,“可有解毒丹?”
它又想挥翅膀,只是才动一下,疼的它又忍不住尖叫。
时落没应,她开始拽絜钩的腿,准备将它的腿扯下来。
“我再给你配些药膏,涂上几日就能好。”这解毒丸效果好,却也不是仙药,不能立即见效。
“而敢?”
“何人在喧哗?”屋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既然不说,那就打到他们说为止。
时落闭目,感受了一番。
尖叫声突然拔高,“不可能,你不可能伤我!”
“你找错人了,不想死就赶紧滚。”年长的道士不悦地甩袖。
凶残!
时落冷着脸,看向高壮道士。
时落抬手,在中年道士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直接接住符箓,而后指尖凝聚灵力,符箓瞬间化为灰烬。
“有落落在,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是大男人,不怕毁容。”屈浩还有心情安慰屈母,可见并未受影响。
时落后退两步,她环顾一圈这个破旧的院落,快步去墙边取了一根铁棍。
很快,一声闷响在年长的道士身后响起。
他试探着跟老道说:“师父,要不然就告诉她吧。”
完整的桃木剑都抵不过时落的铁棍,更何况半截。
“谁让你过来害人的?”时落将絜钩虚影提到跟前,“既已死了,为何还要为祸人间?”
“浩浩?你的脸红了。”屈母一直被屈浩护在身后,听到儿子的痛呼声,她往屈浩脸上看,只见屈浩原本光滑的脸此刻红肿一片,片片水泡冒了出来,还有往脖子上蔓延的趋势。
这是一道收魂符,若是普通人被贴了符,三魂必然被抽出。
“有,有的。”
回应他的是时落又一记铁棍。
这符箓极为阴毒。
她走的极快,屈浩都赶不上。
太凶残了!
老道只觉得手心发麻,这种麻很快由手心爬到半边身体。
“好,好。”高壮道士伸手,飞快地扯下老道脸上的符,而后跟仍烫手山芋似地撇开符箓。
“谁?”屋内一声大喝。
时落又扔过来一道。
他的桃木剑亦是法器,一般武器根本伤不到他的法器。
老道气的胡子抖动,他心疼地看着脚边化成灰烬的浮尘,阴森森地说:“找死!”
老道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老道的法器浮尘竟这么被劈成了焦灰。
便是这样,他也没躲过时落的禁锢符,禁锢符让他定住了身形,他对高壮的道士说:“赶紧将为师身上的符箓拿下来!”
“虽不会致人死亡,却会让人疼痛难忍,这与下毒何异?”时落语气不见好,“谁给你用的隐匿符?”
絜钩怎么都没想到时落竟然如此心狠,都不容它说话。
耳边顿时安静。
高壮的道士点头,卷着袖子,迎上时落。
时落只动手,不动口,老道一时不察,被打了个正着。
很快,两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时落这才满意,她跟屈浩说:“你跟明旬说一声,我很快回来。”
高壮道士忙点头,“是,就是那把剑。”
他眼睁睁看着时落提着絜钩,走到老道跟前,而后将絜钩残破的身体卷吧卷吧,掰开老道的嘴,将絜钩直接塞进了老道的嘴里。
随即脚步声传来。
“没事,落落,我的脸不怎么疼了。”这回不是假话,屈浩脸上的红肿退了些,却仍旧没恢复往日那般光滑。
老道生生被疼醒过来,他身上红肿破皮,要比中年道士严重的多,他甚至无法开口喊痛。
屈母接过,手一边抖动一边打开瓷瓶,她先喂了屈浩一粒,看着屈浩吞下药丸,她连忙问:“浩浩,你感觉怎么样了?”
时落将絜钩扔到一边,直奔两个道士而去。
转身将絜钩提起来。
老道看着手里断成了两截的桃木剑,“不可能!你怎么能断了我的剑!”
絜钩身体抽搐,脑袋耷拉。
时落看了老道一眼,说:“你撒谎。”
高壮男人知道自己不是时落的对手,压根没想过要反抗。
两人看了一眼时落,视线很快落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