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眼,此刻再回想,那道士不得不承认,“那丫头是我活了四十多年见过长得最标致的。”
走在他前头的队长回头,瞪了他一眼。
高个警察以为像明旬这样的精英,每天坐办公室,出门就是乘车,体力应当比他们整日东奔西跑的差多了才对。
“你敢伤我?”观主抖着手,疼的眼珠子都在颤抖。
这香灰是时落追出来时随手抓的。
每每跟时落在一起,都能收到时落保护,明旬心里暖,他也利落跳了出去,不想拖时落后腿。
观主从没见过时落这样的,对峙时不说话,跟哑巴似的,只管动手。
明明隔着十多米的距离,且还有杂乱的树,却见那石块竟跟长了眼睛似的,直奔观主而来,石块正中观主脑门。
他就是有一百张嘴,在时落面前也没有丝毫用处。
若是时落离他们近些还好,他们觉得四个人能肯定轻而易举制住时落,可十多米的距离,他们要是冲过去,能被砸个半死。
“观主,我们快跑!”离观主最近的道士催促。
观主直挺挺摔了下去。
他滚了几圈,再重重撞到树上,本就脆弱的腰抵在树根处,随即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他疼的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望着进气少出气多的观主,余下两个道士扑通一声跪地。
辛苦了许多年,明天高考,祝考的都会,会的都对,同学们都能上心仪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