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来挖过他,那时候金福楼正当辉煌鼎盛,更别说现在了。
越艰难的时候,他越要坚守,帮着老韩看着这一亩三分地。
余妈妈在一边点他:“你啊,就是愚忠!我听说现在管事的是老韩的儿子吧?人家怎么待你的,你心里没数?”你就等着别人炒你鱿鱼吧!
别说,余妈妈真相了。
就在余简离开京城的那一天,余爸爸刚回到金福楼,就被叫到了静室。
韩遇白温和地让他坐,给他倒了杯茶,问他:“余师傅,您来金福楼有十多年了吧?”
“十二年零三个月。”余爸爸不自然地坐直了身体,回答他。
“十二年了啊……”韩遇白感叹,“前几天的事,我得跟您道个歉,是我欠考虑了。”
余爸爸抿唇,不答话。这事本就是他的不对,道歉也是应该的。
“余师傅,如今不是从前了,金福楼的生意也越来越差……”韩遇白话锋一转。
“你是想让我离开金福楼?”余爸爸正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