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还有工夫闲话。”秦栩接过冬雨盛好的四红粥,小口小口的喝。
林簇吃饭如风卷残云,很快填饱了肚子,又歪在椅子上问:“雍乐郡的什么人脸这么大,过个寿还能请到你大驾光临?”
秦栩吐了漱口茶,方说:“要聊天就好好说话。”
“咳咳……”林簇坐直了身子,笑问:“你参加谁的寿宴去了?”
“宣怀远。”秦栩说。
“呸!竟然是这个孙子!”林簇扁了扁嘴巴,又歪在椅背上。
“怎么,你们之间有什么故事,或者事故?”秦栩笑问。
“去年,我有一批海外的货到港,这孙子借着余郩的势力,分了我一半儿去!这笔账我早晚跟他清算。”
“既然是码头上的事情,燕宁号便担着责任。这样算下来,你也该找我的。”秦栩说。
“理是这个理,但广宁那边的两个港口,你都没收回来吧?余郩把那两个港口宝贝得眼珠子似的,恐怕这河运十六港你收回十四个,那两个也不一定收得回来。”
秦栩轻笑着弹了弹指甲:“急什么,你且慢慢瞧着罢了。”
燕墨羽带着罗琉纾的家书回来,林簇便起身告辞。
秦栩回屋,在烛台下拆开书信,看着罗琉纾端庄秀雅的小楷,既高兴又心酸。
罗琉纾十分挂念秦栩,书信中各种叮咛嘱托,让她一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切不可贪功冒进,也不能轻易得罪人云云。
“姐姐怎么哭了?可是夫人遇到什么难事了?”燕墨羽忙拿了帕子递给秦栩。
秦栩忙笑道:“没有,家中一切都好,母亲说棠儿长胖了许多,能辨别声音了,有些黏人,听见母亲的声音就哭着求抱。”
“唔……他出生到现在,我还没抱过呢。”燕墨羽想问,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她也有些想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