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是一股酒精味。
跟着味儿来到江糖的房间,推开门,便听到酒瓶子滚动的响动,窗门紧闭,江糖趴在床上,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
“你疯啦?”
陈息宁凑了上去,拍了拍她的脸,当看到她那脸色,被吓了一跳。
江糖缓缓睁眼,黑眼圈吓人。
“疯?疯是还没疯,但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出问题了。”
她挣扎着起身,坐在床上,头发乱成鸡窝,面容憔悴,没化妆,加上熬夜酗酒,活像是老了十岁。
“宁啊!你说说我怎么那么倒霉?”
她后知后觉,将就瓶子里仅剩不多的酒一口闷了,酒瓶子随后一丢,抱头哀嚎。
“怎么谈恋爱我谈一个废一个,这好不容易好好的,白月光的老公突然嘎了!”
江糖满眼通红,撩了把头发,看向陈息宁:“虽然这样说不礼貌,但是为什么,唐尧为什么要嘎?为什么嘎的不是宁霜?”
“呜呜呜呜呜!我命好苦啊!”
陈息宁弱弱地坐在床边,听江糖说了好一通胡话,才试探着开口:“沈知遇又上宁霜那去了?不能吧,被看到还不得让唐家人打死。”
唐尧尸骨未寒,宁霜就找下家?
听她开口,江糖一下就激动了,“怎么就不能了!他们就干了!玛德那对狗男女,宁霜每天哭得要死要活,不仅要遭受唐家的白眼,还要受宁家的不待见,偏偏还带着个儿子,你说这孤儿寡母的,还是沈知遇的白月光,他知道了,能不冲吗?”
陈息宁讪笑,“这唐尧才下葬,他就冲,这不合时宜吧?”
“话是这么说,孤男寡女,拉拉扯扯,换谁谁能忍?”
宁霜叹气,“这事其实也没啥好想的,旧情复燃早晚的事,算了,这就是命,我注定无法忍受沈知遇的三心二意在他背后当舔狗。”
陈息宁松了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好。”
“我一直这么想的,就是心疼钱啊!原本和他在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冲着他比我有钱去的,唉,这以后上哪找这么个有钱人,算了,我这辈子就是包小鲜肉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