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凳子上看戏的陈息宁拖着腮帮子,“周哥,你这就不懂了吧?不提血脉压制,你这江山原来都是人家的,古人最重孝道,别说,你这脚底板还真得挠!”
周意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以这样的方式塌方,难以接受,只是不等他反应,新的凳子已经搬进来。
接下来,偌大个庭院里,只剩下周意洲和赵远受罪的嗷叫声。
陈息宁第一次见有人可以把笑演绎的如此悲伤。
沈泉占据c位,叉着腰代替周意洲的帝位,“突然就体会到了周哥的快乐,周哥,舒服不?”
大仇得报,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
徐文聪重重松了口气从凳子上下来,穿上鞋子,“泉!周意洲这个家伙太张狂了!必须得挠两次!”
沈泉点头,“那就挠两次!”
然后,两人就面带笑容站在原地看着周意洲受罪,蓦地想到什么,沈泉眯着眼,视线落在极力降低存在感的陈息宁身上。
“小宁子,你之前是怎么编排哥哥的来着?”
陈息宁:“……”
一朝得势就开始翻旧账。
“泉哥,你现在是太上皇,我之前是就事论事,贤王是贤王,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息宁摸了摸鼻子,一点也不着急:“再说了,我泉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如果不是被周意洲拖下去的半路上结盟,这会儿陈息宁肯定逃不过。
沈泉大笑,想起什么,瞥向顾良言,“那好,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了我就放过你。”
陈息宁点头,无所畏惧。
“顾导和宋势安谁更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