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一忍再忍的慕念这回也忍不下去了,“最初是我联系的越己不假,可这有什么问题?能让你这样对我不客气。”
“跃己自小常来家里玩耍,和你们打小相识,我让她来家中做客,有什么错?”
“后妈不好当,我一直知道,可良言,扪心自问,我对你可有一丝苛待?你今天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跟我说话,可还把我当长辈,你妈妈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慕念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天地良心,我和你爸在一起这么多年,劳心劳力,可最后呢?家里人一句话不说,把万禾转给你,可有问过我一句?你现在这样苛责我,这往后家里还有我说话的份儿吗?”
她不顾郑家人与何跃己在场,也不怕笑话,“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了,我算是明白了,这个家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手一摆,挣脱许世爵试探性的阻拦的手,眼眶通红的慕念提起椅子上的包包,转身就要出家门。
那叫一个委屈决绝。
老爷子心有亏欠,明白越过儿子儿媳把万禾交给孙子有所不妥,见慕念这般模样,叹了口气,刚要出声。
顾良言已经挡在慕念身前,“慕阿姨愿意承认何跃己是你叫来家中的便好,至于万禾的控制权,您终于把心里憋了许久的话说出来了。”
模糊不清的话把慕念给说糊涂了。
目光划过同样茫然的何跃己,顾良言看向郑家人,扯动嘴角露出一抹笑,“郑爷爷,郑叔,有些家事要处理,让几位笑话了,招待不周,改日登门致歉。”
吃瓜吃一半不让吃,简直比死还要让人难受。
郑景源咬牙,虽然很不情愿,但已没有理由继续待下去,给陈息宁递了个眼色,搀着老爷子出了许家。
三人前脚刚走。
后脚,顾良言便打开西装外套,低头取出内层的文档,摊开抽出里头的照片,冷冽的目光射向慕念,毫不客气,拍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响,与耳光的声音极其相似,实则也不亚于一耳光。
“顾良言!你这是做什么!”
现场一片寂静,率先出声的是暴怒的许世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