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名,非常名。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不仅阎解成对老庄翻了一个白眼,其他人更是想举着拳头。给这老家伙,来两下。
老庄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好笑。
他以前在毛熊留学的时候,休息的时候,一群人在异乡他国,没有别的消遣,除了跳舞就是打麻将。
他们那批留学生里面,有三个人打麻将技术特别高。
经常跟毛熊老大哥一起玩儿,不仅是为了联络联络革命感情,更是为了从老大哥那里赢一点生活物资和一些惜罕物品。
他老庄就是那个三个人里的其中一员。
留学七年时间,他凭借着这点手艺,攒下了不菲的身家。
最厉害的时候,手表可以戴满两个胳膊。
当然了,这些事儿,在这种场合也不方便说。
所以,他便打了个机锋,让这些人去猜。
见老庄不说,众人心里也都纷纷有了猜测。这打麻将懂的都懂,新手确实手气都很好。
所以,这会儿众人以为老庄也是靠着运气,才赢了几把,这才不愿意说的。
阎解成却不一样,当初为了揪出研究所的老鼠。他可是看过所里所有人的档案。
这会他想起来,对于老庄在毛熊留学时的评价里有一句话。
好博弈,擅叶子戏。
所以,阎解成那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看了一眼老庄,见他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便心里忍不住的骂道:老东西的心是真的脏啊。
这次又是让他给装到了。
火车行驶了五六个小时,路上时间很无聊。
阎解成便叫包钢他们,将麻将重新摆开了,他跟同行的人也来了两把。
只不过,三把过后阎解成发现,自己是真厉害。
赌神附体,比老庄还要厉害。
怎么打,都能赢!
总会有人给自己点炮。
阎解成顿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他哪里还不明白,人家都让着自己。
面对如此局势,阎解成觉得自己跟独孤求败似的,人生寂寥如雪,求一败而不得。
看着老庄在那里。阎解成便说道:“庄老也一起玩两把。”
随即,阎解成叫陈汉良让出位置给老庄。
刚才老庄抱在书那里看的津津有味。阎解成瞟了一眼。
那本关于金属温度变化对于摩擦力的影响,在主编那里分明写着老庄的名字——庄毅壵。
所以,他知道这老庄,如今的心思肯定不在看书上。
哪有人一天抱着一份自己编的书籍,还认真看的?
简直是离了大谱。
在平日里看着老头老老实实,做事一板一眼的固执老头儿。
没想到,内心居然如此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