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没他们查得明明白白的,我觉得还是留点儿后手的好。”
萧凛笑着点点头,“我真是娶到宝了。”
第二天一早,陶家夫妇脸色蜡黄,黑眼圈浓重,一晚上拉了五六次,搁谁都得这样。
他们唇瓣干得起皮,虚弱无力,尤其是爱干净陶夫人,觉得自己都被臭味给腌入味了,换了衣服也是臭烘烘的。
江疏月仿佛没看到一般,“爹,娘,赶紧吃饭啊,吃了饭,我们好去县里头。”
“去县里?”
“是啊,咱们不是说好的吗?”江疏月道。
“不去了。”陶夫人一口拒绝,“我和你爹……有点不舒服,我们……我们休息一天,疏月啊,你顺便给我们请郎中回来瞧瞧吧。”
“你们咋了?”萧老太太问道,“请啥郎中,疏月就会看病。”
“一点简单的。”江疏月道。
片刻后,江疏月信誓旦旦地道:“爹,娘,你们这是水土不服造成的拉肚子,不要紧,多待几日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