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刀刃接触到他时，却像是劈在了一团空气上，毫无阻挡的径直穿过他落在了地面上，形若无物。
“你打不到我的。”老头平静的叙述道。
见状，聂桑窈面上并无意外之色，点了点头道：“猜到了。”
“那你还来攻击？”
她收刀起身：“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所以，您是我哪位老祖宗呢？”
聂桑窈抬眸看向她，语气漫不经心，可眼神中却带了一丝敬重。
祖地里除了他们，根本不会有其他人在。
所以这人一定是她家老祖宗没跑。
只是到底是哪位嘛……
老头却调皮的眨眨眼，“你猜呢？”
她想了想，而后答道：
“您是长生殿主，万蛊寨的初代老祖宗，聂如愈。”
听到她的回答，老头笑的开怀：“答对了！真是聪明的后辈。”
他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
聂如愈隔空“拍了拍”她的头，“你呢？叫什么名字？”
闻言，聂桑窈郑重一礼：“万蛊寨第一百零九代……弟子聂桑窈，见过老祖宗。”
“恭请老祖宗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