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中重任了。”
喻昌声音中带着苍凉萧条,他一提起喻飞,陆义琴就忍不住的掉眼泪。
“你说飞儿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我们省心?他姐姐都折在了西域,他怎么还不愿意回来?”
“他还是个孩子,能做什么?谈什么给他姐姐报仇?”
陆义琴哭红了双眼,望着夫君道:“要不我去西域把他接回来吧?”
“你糊涂了?”喻昌怒道,“你这不是明摆着得罪阿诰和婉儿吗?”
陆义琴闻言,眼泪更甚,一时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都止不住,“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我的一双儿女都死在了西域,那你让我怎么活?
燕京有二十万将士,平定西域他们不去,怎么就非得平民百姓去?我心疼啊,我的心像刀子在剜一样的疼。”
这些话,清晰的传入了院中站着的陆诰耳中。
他退出了院门,站在院门口良久,方抬起步子,朗声叫着:“姑母姑丈可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