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对老爷说了药方,你们这就弄出一剂杀人的丸药来,让我送去给那小贱人,好让她早死早超生!”
梁氏径直走到两个婆子跟前,唇边冷笑渐渐扩大。
“这虞颂也是个没脑子的人,我就胡诌一个偏方,他就信得真真的。既这么着,咱就送那贱人一程,好让她立马就断气!”
马姑、侯姑一径垂首行礼,感慨道:
“还是姨娘道行高深!我们两个诵了这么久的往生咒,也奈何不了她,看来是要做些旁的手段,让她早些脱离人世之苦,也是善事一桩。”
于是,就从怀内掏出一个红色的瓷瓶,倒出两粒莹白透亮的丸药,又在铜盘内摸了一把燃烬的香灰,将这两粒丸药滚得乌漆嘛黑,递给梁氏。
“姨娘,您就将这两粒丸药拿去,让人吃下,不消半刻,也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见了阎王。”
“这丸药可会让人七窍流血?”
梁氏狐疑地盯了一眼,“若是让医者验出问题,我可脱不了干系的。”
“姨娘放心,这丸药虽掺杂了砒霜,但调制得当,如今无色无味,只要入肚便立时消融,就是找仵作来验尸恐怕也验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姨娘要注意,别给医者验看,一定要让她尽快入肚,否则事情恐怕会泄露。”
梁氏紧捏了丸药,走到女儿身旁。
见她胳膊上的伤也包扎得完好,又见赵吾善陪着一同在持咒诵经,心中略有安慰。
“楚恬,吾善,这里就交给你们,我这就往栖芳院去结果了那个小贱人!”
“去吧娘!有吾善表哥跟我在这里照应,定能将那贱人念得魂飞魄散,叫她往世不得超生!”
说着,虞楚恬掇过一根拇指大的粗针,毫不犹豫,照着娃娃心口上猛地扎括进去。
针透过布质娃娃,她又重新将针扯出,如此往复三四次,将那娃娃刺得遍体鳞伤,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