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马的污血早已经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雪亮的毛发在寒夜里亮得刺眼。
裴定侯往地上啐了一口,催马上前持着手里的大刀劈砍过去。
两人交错之间,兵器相击打的乒乓声不绝于耳,好似是堕入人间的连绵雷鸣。
然而杨定远终究不是裴定侯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格挡不住,一刀被劈砍在左肩,几乎扯下半个胳膊。
杨平远吃痛跌下马,身下积起的雨水一下子便被染红,在深夜里显出如墨的颜色。
“呸!”裴定侯顾不得与他多纠缠,率领部下提刀继续追击过去。
此时齐恕他们已经到了湖边,原先撤离女眷的那些船只见人来了,慌忙起身往他们身后张望,见没有追兵才敢往上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