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陈狱丞不妨开个价,万事好商量,如何?”
“你就是麻六?”
陈观楼好奇问了句。
“江湖兄弟们给面子,大家都叫我一声六哥,或是六爷。陈狱丞当面,不敢称爷。要是不嫌弃,以兄弟相称,如何?”
陈观楼笑了起来,转头问孟老大,“这货你哪认识的?”
挺自大的啊!张口就要跟他兄弟相称,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孟老大又惊又怕又带着一点侥幸,“陈兄,麻六就是个粗人,不懂规矩。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孟兄放心,我从不跟死人一般见识。”
“他奶奶的,你说谁是死人,你……”
砰!
壮实的身体,缓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动。在深夜,这声响动堪比炸弹似的,震得孟老大脸色煞白,抖如筛糠。
他凑上前,探了探麻六的鼻息,“他死了!?陈兄,你刚杀了麻六?”
“我都说了,见了他,必杀他!否则留着他过年吗?孟兄莫非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