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沉的道:“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叫来!”
“是,老爷。”
管家转身急急忙忙就往外走。
“等一下,多叫几个人,如果那逆子反抗,就把他绑来!”
朱青禾气得脸色苍白,腿脚打颤。
不一会儿,管家就把睡眼惺忪的朱九治叫了过来。
“逆子,我问你,五间铺面的房契呢?”
朱青禾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指着朱九治厉声喝道。
“干嘛?爹爹,你怎么想起问这事了?”
朱九治看了一眼三个掌柜,揣着明白装糊涂。
“刚刚,王掌柜、徐掌柜……”
于是,朱青禾就把刚才三个掌柜反应房租的事说了出来。
朱九治听后皱起眉头,怯怯地说道:“输,输出去了,爹爹,其实那局我是能赢的……”
“啪!”朱青禾怒火中烧,不等儿子说完扬起手一巴掌抽在朱九治脸上,骂道:“你,你……败家子!一天天不学好,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玩意?”
“你,你好,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老是调戏丫环小翠……”
朱九治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大声的怼道。
朱青禾当即老脸臊得通红,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恨不得把脸塞进裤裆里。
“畜生!我让你胡说!”朱青禾暴跳如雷,上前就想再去抽他,可朱九治转身就跑了。
“谁胡说了?小翠都和我说了,说她的屁股都被你扭黑了……”
朱九治一边倒退着,一边说道。
“哎呀,难受死了,想睡也睡不着。”
沈周氏轻轻地捶打着光洁的额头走了进来,眼角余光瞄了一眼秦长风。
“哦,那,那你们娘俩就聊会儿吧,我去客房睡了。”
秦长风无奈的一笑,不情愿的说道。
沈墨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相公,嘟了一下嘴,道:“衣柜里有被子,拿出来盖就是。”
沈周氏如愿以偿的上了女儿的床,拉过薄被盖在了身上,见女儿那边没盖着就又往她身上拉了一下。
“哎,娘,我爹爹去了扬州,你也没在家,不用回家看看吗?”
沈墨兰话里有话问道。
“看什么看?有管家在,出不了事。哎,你这小白眼狼,是不是嫌弃我了?想赶我走?”
沈周氏突然觉得女儿话里有话,反问道。
“谁嫌弃你了?你愿住就住呗,天不早了,睡觉吧。”
沈墨兰说着就侧过身子,打了一个哈欠。
“你这小白眼狼,我在你家住是不是打扰你们俩了?”沈周氏也侧过身子,扳了扳她的肩膀又小声道:“兰儿,是不是打扰你们俩的好事了?”
“打扰没打扰,你心里没数吗?你不是头痛吗?这会不疼了是吗?”
沈墨兰没好气地问道。
沈周氏见女儿说话带着情绪,露出了一脸不悦的表情,可她不在乎。
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沈周氏没有一点困意,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忆着那夜飘飘欲仙的画面,那种涨满的感觉……
拂晓时分,一夜无事。沈周氏睡醒了,叹了一口气,窗外传来鸟儿的欢叫声。
沈周氏见女儿还在酣睡中,也没打搅她,起身就下了床走了出去。在她经过隔壁客房时见门半开着,床也空着,就在她疑惑间,看见秦长风穿着内衫走了过来。
“早!”
秦长只穿风看见沈周氏,尴尬的拽了拽衣衫想遮挡宅一下晨勃的尴尬,可是这才发觉是内衫,衣物贴在身上,根本遮不住。
“早。早晨天气凉,多穿点衣衫。”
沈周氏随口安慰了他一句,就急匆匆地走过,可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瞄了他一眼,继而挑了挑柳叶眉,突然嫉妒女儿好命,找了一个好相公。
上午秦长风提着礼品,来到表哥段飞虎的家,两个人坐了下来,聊了几句就一起走了出去。
出了家门,两个人分为两路,秦长风去了新宅院等待消息,而段飞虎却拿着房产地契来到了秦记绸缎铺,找到俊才了解了一下情况就去了对面。
三家绸缎铺,分别是:王记、徐记、皮记绸缎庄,段飞虎冷冷的一笑,就走进了王记绸缎庄。
“客官,您要点什么布料?是送人还是自己穿……”
小伙计看见段飞虎迎了上来,微笑着问道。
“我不买,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段飞虎阴沉着脸道。
“哦!”小伙计微微一愣,见客官脸色阴沉也没敢再问其他的,转身就去了里屋。
不一会儿,一个红脸汉子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身体强壮的段飞虎,客气道:“客官,您有什么需要的?我就是这家店铺掌柜。”
段飞虎回头看了看他,阴阳怪气的道:“本人姓段,是你们店铺的新房东,提醒你一句,下个月起房租就在原来基础上增加两倍的房租。如若不交,就走人!”
王掌柜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换,换房东了?什么时候的事?”
段飞虎也没和他解释,走到门口说道:“如果不信,问你老房东就是。”
五家店铺,段飞虎就去了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