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
月白色素裙女子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的拿着针匣,将软榻上的女子额头上扎的针,一根根收回去。
将针匣放入腰间小木匣内时,软榻上惊讶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额头,欣喜道:
“秋霓姑娘不愧是灵月藏经庵的高徒,这才十几天,困扰我多年的头疼症就好的差不多了。”
柳秋霓贝齿一抿,露出浅浅的笑容。
“钱姐姐,我只是借助了灵药神效而已,可不敢居功。”
“你就是太谦虚了,和你相比,暖风城里那么多医师丹师,全是无能之辈,治了我好多年,依旧日日头疼。”
柳秋霓将针匣收起来,取过瓷碗,将药炉上炖着的瓦罐中药液倒入碗中,待到散去几分热力,向榻上女子送去。
“钱姐姐你的头疼症是幼年时落下的旧疾,以后还要好好保养,千万不要用冷水洗头……”
一句句叮嘱,颇为耐心,矜持优雅,脸上透着几分圣洁之意,让人心生崇敬。
可要是细细看柳秋霓的眼睛,会发现其眼珠子,在钱姐姐闭目喝药时,滴溜溜的在转,古灵精怪。
在钱姐姐放下瓷碗,睁开眼睛时,柳秋霓立刻恢复圣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