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拿此酒来讨好。
岳小冉浅笑,连忙给岳进安布菜,“爹,这酒后反劲,来,多吃点菜。”
岳进安吃得高兴,忍不住自添酒水。
岳小冉笑意加深,“爹,在我六岁时,我就离开了相府。
那时,我还小,都忘记娘亲长啥样了。
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与我娘是如何认识的,你们是不是很相爱?”
提起陈静娴,岳进安满脸泛春,抓起酒杯,喝了一杯,脸上韫色酒意。
“你娘亲,是个大美人,皇上都要娶的人,爹当年只有偷瞧的份。
可是有一日,你娘突然找到本相,她说不喜欢宫里的生活,只看上本相,只要本相答应娶她,她愿意带着嫁妆当晚就嫁我。
但是,皇帝看上的女人,我一个丞相,虽是前朝老臣,可也不敢越界,又怎敢与皇帝争美人?
可你娘亲说,皇帝是个孝子,太后又与你娘交好。只要本相答应这门亲事,拜了堂成了亲,生米煮成熟饭,本相又有太后这座靠山来助攻,皇帝不会动本相。”
岳进安借着酒意,打开了话匣子。
“本相按照你娘的要求,大婚虽未大操大办,但也惊动了整个皇家。
成亲那日,谁都不知本相娶的人,会是你娘,只是……”岳进安回想起那一晚……
岳小冉的眼睛,一刻都未离开岳进安的脸,没有错过岳进安的任何一个表情。
“爹,只是什么?”又给岳进安加了酒,端给岳进安。
岳进安接过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愁绪,“只是,本相糊里糊涂把人睡了。”他还未品出美人是何滋味,“第二日,你娘就生了怪病,脸上长了红斑,说是传染,整日带着面纱,躲在她的院中。”
岳小冉听得心里也不好受,陈静娴到底得了什么怪病。脸上长红斑,许多传染病,都有这症状。
岳进安无奈摇摇头,抱得美人归,却不能日日同榻,心里不急才怪呢,“本相要给你娘请太医,你娘说她就是医,她会自己调理,本相便依了你娘。
一个月后,你娘房中传出喜讯,她有喜了,让本相把此消息,递给太后。
当然,太后知道了,皇上自然就知道了。
此事,木已成舟,皇帝有太后压着,没与老臣就此事过不去。”
岳进安,再次饮了一大口酒,眼底像被染了色,话里带着醉意,“男人嘛,都有劣根性,你爹我……嗝……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