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不是没有赶出去过,这几年那次过来寻你,不是被打就是被赶的。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钱昭想到这几年的遭遇,心中郁闷,报复的捏了捏渺渺的鼻子。
他当然知道,拐走侯爷的爱子,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再难他也甘之如饴。
“谁说我不心疼了,不然窗户白给你留了。”渺渺拉住逐渐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白了人一眼。这人白天进不来,晚上就开始坐那梁上燕,要不是他,以他父亲那般护着的架势,这人连墙根都走不到,更何况是进他的房内。
钱昭当然知道,他能进来,都是渺渺的默许,也有侯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当即安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