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发怒,那便是血流成海的景象。
而此刻,笑面佛正在笑嘻嘻地看着下首站着的一个人。
那是他商堂的一名下属,办事一向精明能干。
此人白面无须,眼神有些阴婺,看起来略带了几分阴险。这刻站在下首,惊恐地看着钱如海:“堂主,属下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要让您如此对我?”
钱如海摇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竟然得罪了唐劫。他连曾经得罪过他的俞严都没理会,却亲自来找了我,告诉我,他希望你死。”
“唐劫?”白面男子颤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位洗月派第一红人的。
“不过……”钱如海拖长了语调说:“唐劫到是让我给你带了话。”
“什么话?”
“麻河水灾孟门沟。”
白面男子听得全身一颤,再不说话。
见此情形,钱如海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要知道在唐劫委托过他此事后,他当时就调查了关于麻河一事。如今看来,当年之事并非无因,只是唐劫并非孟门沟人,却为何要为此事处理公道,他却不知了,也懒得去探听。这刻只叹息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白贪贞,黄泉路上,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