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一下,年轻人,呵呵。”
温辞述走出医院的候,已经面红耳赤。
差点被抓包,要让庄泽野听到了,他肯定会恼羞成怒。
在维护他自尊心这块上,温辞述觉得自己做的挺到位的。
因为同男人,他知道这种事有多敏感。
庄泽野幽幽地望着他:“全部检查完了,还要不要再查点什么?”
温辞述眼神飘:“不用了,没问题就好。”
庄泽野骤然靠近他:“刚才医生说适当进补,控制一下,什么意思?”
温辞述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心提到了嗓子眼。
“唔,他说冬天要适当补身体,但别补过头就行。”他保持着镇定的语气说,“回去我让阿姨给你炖点骨髓汤吧。”
庄泽野勾起嘴角,不声色地说:“好啊,正好想喝汤了。”
回去的路上,他边车边目不斜视。
温辞述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忍不住悄悄看了他一眼,却恰好对上他略带探究的目光,马上移视线装作无事生。
庄泽野清了清嗓子,道:“对了,我上次带去录节目的那个黑色背包,你看在哪儿了吗?”
温辞述顿神经紧绷,“没看。”
庄泽野笑了一下。
那个背包就放在温辞述的桌子上,要不做贼心虚,他犯不着这么坚定地否认。
果然看了包里的东,庄泽野在心里把顾鸣赫那家伙弄死了一百回。
非给他塞什么药,这下误会了。
不过难得到温辞述这么不安的子,倒挺好玩的。
他有意不说破,嘴角噙着笑,车回到了家里。
回去,温辞述先去楼上销毁证据——把包放进了他衣柜里,准备甩锅给他的记忆,接着又去厨房帮忙炖汤。
庄泽野趁他去厨房,悄悄打他手机翻,果然,搜了不少治疗不`举相关。
他咬牙切齿地关掉网页,果不给他点厉害看看,就没办法为自己正名了。
入夜,喝了一肚子汤的两个人洗完澡。
温辞述靠在窗边用pad写歌,庄泽野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径直走过去从身环住他。
“在写什么?”他贴着耳边问道。
温辞述被呼出的热气激得一哆嗦:“个人单曲。”
“情歌?”
“嗯,想试试看。”
“写给我的。”
不疑问,而肯定句。
温辞述说:“可能写的不好,我一次完整地写一首歌……”
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吻封住嘴唇。
庄泽野用额头抵着他道:“你为我写歌,我很心。”
温辞述笑着望进他眼底,接下来的吻却愈来愈热烈,他有些担忧地闪避。
庄泽野该不会又吃药了吧?
还那碗汤的功效过于强?
庄泽野现他的犹疑,扣住他的下颌低声说:“又在怀疑我不行?那药顾鸣赫的。”
温辞述突然被戳中,一下子脸色变,愕然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庄泽野眼中带着笑意:“看来我证明自己的次数太少了,居然让你这么不相信我。”
说着,手伸进了睡衣下面。
温辞述挣扎道:“别,外面会看到……”
“不会,外面都树。”庄泽野充耳不闻。
“不行……”
“从现在始,我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
“……”
夜色渐浓,月影摇晃,又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