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应付都不愿意应付孤了。”
郜昭月闻言,道:“你是说那北黎的皇帝?”她勾唇笑了起来:“天丞,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呢。”
宇文天丞道:“听母妃的口吻,似乎很期待相见。”
郜昭月嗤道:“期待,我怎么不期待,只要一想到我的儿子客死他乡,死后身首异处,我的心就没有一刻是不痛的。”
宇文天丞眼底闪过一丝阴沉,渐渐松开了桎梏。
郜昭月却没有抽回手,而是环上了他的腰,想要平息他的不快。
这样的温柔乡,宇文天丞从来抵抗不过。
他仰起头,合着眼问道:“你想他的死法如何?”
郜昭月在他耳边道:“让他的心也痛上一痛,让他也体会到失去至亲骨肉的感觉。”
宇文天丞道:“小皇子虽然留在临安,但身边留了大批好手日夜看护着,西缙的人进不去他身边。”
他讽刺道:“况且,做皇帝的人,都心狠,失去骨肉根本算不得什么。”
郜昭月的手指在他的耳廓游走,说道:“说的也是,我近来倒是听到个有趣的传闻。”
宇文天丞的呼吸声很重,道:“什么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