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动了起来。
可饶是这样做了，但进来的客人，还是没有多少……
连往日里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郡……郡主，店里面这是怎么了……”
十五知道云晚晚今日会来云梦间查账，便忙完后，没有直接回郡主府，而是来了店内，没成想，这一踏入，便看到了这萧条空荡荡的景象。
她们云梦间除了还没有开张那几天，一直都是人满为患的，生意何时这么惨淡过？
“说来话长了。”
云晚晚顿了一下，转而问道，“对了，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十五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上前在云晚晚的耳畔，低声做起了汇报。
“芸娘来到了大景后不久，便招工来到了侯府做事，被分去外院做一些粗活，和柳姨娘，云雪落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涉！直到半个月前，她和柳姨娘娘家的走动频繁多了一些……”
“半个月前？”
云晚晚抓住了重点。
那个时候，云雪落还没有获罪，不灭宗的事还没有爆出！
十五点了点头，继续道，“芸娘在大景生的儿子，在柳姨娘娘家惹了事，芸娘亲自去平，一来二去，便有了交涉！属下打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