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能说出这么轻飘飘的话，是因为他没体会过那种后悔绝望的心情。
——
陆柠开车离开的时候，直接去了医院。
她想知道目前调查得怎么样了。
她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季莫在这边。
她看着季莫说“听说是你在对付莫家的公司？季阿姨那边说什么了么？”
“我妈没问，但我猜她知道。”
毕竟网络上报道这么多，季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也许还接到了莫家人的电话。
季莫很生气，板着一张脸，跟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年轻相比，瞬间成熟了不少。
陆柠开口“是不是觉得人心很可怕？”
季莫点点头“对，你是不知道，我妈对莫家的人真的很好。”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正常的，但偏偏莫家的人都不正常。只能说季阿姨比较倒霉，正好遇见了这么歹毒自私的人。”
季莫低头没说话。
陆柠转移话题“你现在不准备回战队训练么？”
季莫摇头“没时间，并且我打算退役了。”
陆柠有些惊讶“为什么？”
“我觉得我应该替大哥分担一些事情了，去战队这段时间，我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没什么好遗憾的。”
季莫心里想的很清楚，他看着陆柠“但你可以继续，希望看见你夺得全国冠军，加入国家队那天。”
陆柠笑了笑“那我能问问，当初你哥退出战队，是因为车祸的事情么？”
这个时候，季池谦正好走出电梯，听见了她问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