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虽然孙大妈他们家是在楼上,但是双方已经因为各自闹出动静战斗好几次了。彼此十分仇视。
孙大妈鄙夷的说:“自个儿也不是没男人,整天盯着大小伙子,那眼珠子都黏在上头了。真是恨不能流口水,真是给咱们女同志丢脸,我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要不说是外地来的,真是没教养不像样。”周如瞬间恼火起来,说:“你什么意思,你谁谁呢。你一副刻薄的面孔给谁看。”
“我刻薄?我刻薄有你刻薄?你看看你那个嘴脸,但凡是个老爷们经过,你那眼珠子都黏上去了,当我们眼瞎?你就是个不守妇道的。我看老葛家那绿帽子啊,早晚得戴上。”
孙大妈十分不客气。
杜鹃本来都要走了,这下子倒是停住了。
她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只是周如明显不行,她虽然生气,但是却只会用力睁大眼,不会反击,但是却一副被委屈了的样子,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我的清白,不容质疑。”
“你有什么清白?”
“那你可别这么说,人家保不齐还真是清白的,毕竟夫妻两个都没那个啥呢。“又有老太太接了一句。
越是岁数大了越是荤素不忌啊。
孙大妈一拍手,点头:“是哈,哎不是,你要是看不上葛长柱你别跟葛长柱结婚啊,人家葛长柱再怎么也有一个正式的工作。你自己要啥没啥,找了葛长柱都是祖坟冒青烟了。你还好好意思不圆房,你可真够欺负人的。怎么的?要留着清白再找啊!”
“你们说什么?”
杜鹃一回头,就见葛长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就站在不远处,直勾勾的看着大家伙儿,眼神很是阴沉。
谁也没想到葛长玲这个时候回来,虽说这边看向大门口也没个遮挡,但是大家都关注眼前呢,谁也没注意到,葛长玲过来了。葛长玲真是不知道葛长柱和周如不是真夫妻的事儿,他们两个没圆房,她更是半点也不知道。但是眼看大家都是这样坦然的样子,那就不用多说,大家者都知道的。
就连外人都知道,她这个当姐姐的却不知道,这么一想,葛长玲就气的颤抖。
她死死的盯着周如,问:“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杜鹃立刻默默的后退几步。
这眼看着葛长玲要狂暴了啊!
可怕!
葛长玲再次问:“我问你话呢?你说,你跟长柱到底有没有那个。”周如可不怕葛长玲,公公和长柱都站在她这边,一家子从来没把葛长玲当回事儿,她自然也不会给她当回事儿。周如倨傲的说:“用不着你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一个大姑姐难不成还要管到弟弟家的事儿。”她鄙夷的说:“你有那个功夫管好自己家的事儿,自个儿男人都看不住,工作都让出去了。现在还好意思回娘家作威作福,你想的倒是挺美。你…啊!”周如正大放厥词,葛长玲猛地冲上前,一个大嘴巴扇在了周如的脸上,周如一下子倒在地上,葛长玲才不管那么多,怒火中烧,上前嬉住衣领子啪啪啪的就是几个大嘴巴子,她猛扇周如,气的叫骂:“你个贱人,你个搅家精,自从你嫁进来,我家就没有安稳的时候,你挑拨我跟家里人的关系,你个贱人,我忍你很久了。你犯贱我忍了,你背后下舌挑拨我也认了。但是你竟然都没有跟我弟弟圆房,怎么的?你把我们家当成傻子了还是把我弟弟当成绿壳儿王八了。你个财人!我打死你!”
啪啪啪!
大嘴巴子扇的啊。
周如嗷嗷叫:“你疯了,你疯了,长柱不会原谅你的,你这样对我,他不会原谅你的。”
葛长玲:“我去你妈的,你少用他来压我,你个贱人,你就是个实打实的贱人!”
啪啪啪!
继续扇。
周如不断的闪躲,怎么躲也躲不过,哇哇叫。那眼珠子啊,都要瞪出来了,她不可置信:“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你怎么能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个贱人,我忍你很久了。”别看葛长玲也不是什么柔情似水的姑娘,但是倒是没在大院儿这么打过架。哦不,也不是没有,之前也有一次,不过好巧,不是跟外人,也是跟周如。上一次她就是打了周如几个大嘴巴子,这一次又是。她跟其他人还真是没动过手,两次都是跟周如。
这一次又比上一次更严重。
葛长玲本来就看不上周如,一听她忽悠自己弟弟,都没圆房,就更生气了。这是摆明了没把她弟弟当回事儿啊。虽然葛长柱对这个二姐一点也不客气,但是葛长玲却是处处都把弟弟放在心里的。这可是他们老葛家的根。
她怨恨的盯着周如,那大嘴巴子扇的,毫不客气,她嬉住了周如的头发,露出周如的大脑门子,骂道:“你当你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蠢货,整天吹嘘自己娘家如何如何,真是笑死人。你也就忽悠忽悠不知道你底细的人罢了。你爸爸是车间主任又怎么样,他可没把你当一回事儿,你家要下乡,你就是第一个。你说你后妈最疼你,一点也不疼自己亲生的。你这不是笑话吗?她最疼你怎么不让你接班,反而是要将你弟妹留在城里?也就是你,就会自欺欺人给自己擦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