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时野说,“她爱我就行了,要什么心疼……”
闻煜看他一眼,“你倒是清高。”
周时野点了根烟抽着说,“我不想看到她哭。”
闻煜轻啧了声,“想想从前的你,再看看现在的你,谁能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有这么大的变化。”
周时野问他,“很稀奇吗?”
闻煜:“稀奇。”怎能不稀奇。
在他给周时野包扎完纱布后,他将之前给周时野换下的带血的纱布一并收进医药箱里准备带走,省得被苏漾给发现,而后并没急着走,坐在桌边问,“求婚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