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扶伤,不是什么经商的地方,虽说是赚了点银子,可也每年会去乡下义诊,给一些实在困难的病人送药材,扯不上您说的想要占司徒家的便宜。”孙掌柜这态度可是放的很低了,照理来说,他才是采买药材的人,是客人,这会儿他这客人倒是跟个下人似的。
司徒清脸色微冷,压根就不听孙掌柜的解释,多次提醒孙掌柜,还敢在私下里收别人的药村,那就是不把司徒放在眼里。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往后春风县的所有需要药材的人,都会绕过司徒家,去跟一个乡下村姑采买药材。
司徒清绝不允许这事发生,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说来说去,孙掌柜也没有否认从别人买了药材,难不成孙掌柜一边想着在外头买药材,然后又从我手里买一些难得的珍贵药材,司徒家的药材可不会随便就卖给你,司徒家的规矩可不是孙掌柜能破坏的。”
孙掌柜也是万般无奈,司徒家的药材是很齐全,在春风县里,想要买到齐全的药材,只能从司徒家手里买。
可是这价格却是出奇的贵,贵也就算了,还经常不能货,有时候拖上好几个月,这病人可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