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在崩溃地嘶吼,听着凄厉,听着刺耳。
地牢和外面好似是两个世界,祝瑞颖出来后,先适应了一会儿刺眼的阳光,然后叫了陈飞去小白镇。
陈飞给她指路,两个人去了最后一个被砍掉双脚的那个姑娘的家中。
“你们……”
“夜姑娘,这个是我们孔雀堂的堂主。”
夜姑娘惊讶地看向祝瑞颖:“堂主?”
祝瑞颖淡淡地笑着:“再次见面了,夜姑娘。”
她跟白琴来过这里,也问过这位姑娘话。
夜姑娘撑着自己坐起身:“原来,你是孔雀堂的堂主,谢谢你们抓住了那个坏人,说真的,自从知道那个坏人被抓住了之后,我总算夜里不会突然惊醒了。”
夜姑娘看着祝瑞颖,心中很是感动。
原来这个案子,是孔雀堂堂主亲自来办的,怪不得破得这么快,这位堂主可真好。
“你最近怎么样啊?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呢?”
“心情,”夜姑娘低头苦笑了一声,“也就那样吧,不过我知道,我还活着,家人为了我已经受了很多苦了,我不能自暴自弃,我得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