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回来是不是?你这样子冻坏了怎么办?这大冬天的谁洗地毯呀?”
话落,童心暖的手一颤,指缝的血珠滴落。
洗地毯是沈兮露下的命令。
让她这么狼狈的跪在这里,也是沈兮露的意思。
而此刻,从沈兮露的话里透出的意思却是,她故意在陆深面前扮可怜。
童心暖抬眸,已经看到了陆深眼底的厌恶。
“喜欢洗,那就洗干净了再进来。”
陆深居高临下的看着童心暖,浅眸比白雪还要寡淡,毫无感情,伸出手将沈兮露揽进怀中。
沈兮露故作怜悯道,“心暖,你快求求陆深,你可别冻坏了。”
童心暖想撑起身体,双膝却冻得没了知觉,刚站起来就又瘫坐在了地上。
她双目描红,寒风吹散了她脸上的色彩,只留着苍白的倔强。
“我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