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再厉害一点，可以监视我。”
少女嘴角勾着点笑意，分明是稚嫩的样子，说出的话却让季秋面色顿时淡了下来。
看到她的神情，李若愚明了，但是依旧没有感受到身体上的异样。
她早在跟季秋说话时就探查了一遍身体，虽然始终没有察觉到不对，可她总有种直觉，季秋不会只是来看看她。
果然如此。
季秋见她察觉，不再多留，眨眼间消失在原地，只是最后面色又恢复了温柔，看着李若愚，像是在看自己满意的孩子。
“你很聪明，只是这东西是我毕生的研究，你找不到，也除不掉。无论你在哪，我总会找到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季秋白裙身影彻底消失前，看着李若愚的眼神专注而炙热：“一切都被安排好的世界太无聊了，我想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