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私生子,父不详,她没有哭过。
新婚夜,满怀憧憬,却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她也没有哭过,那毕竟是她的选择。
可这几天
的接连纠缠,她却觉得委屈,只想哭。
厉司丞站在门口,听着她的哭声,心情越来越烦躁。
他只是让她回家,有什么好哭的?
秦鸢这一次哭的很厉害,像是要将这二十多年的眼泪都流干似的。
二十多分钟后,她终于止住了哭音儿。
看了一眼镜子里眼睛红肿,样子十分狼狈的自己,她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
秦鸢啊秦鸢,你哭什么呢?
她苦涩的扯了扯唇,将心头郁结着的那些不好的情绪全部都甩出去,开了门出去。
厉司丞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她长吁了口气。
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里,她蜷缩成一团,像个被抛弃的小可怜,紧紧的抱住自己。
厉司丞从酒店出来后,联系了周文凯。
此时,他面前的一瓶酒已经快要见底。
周文凯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他,“阿丞,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厉司丞抬眸,“她的心里有人!”
“谁?谁心里有人?”周文凯问。
“秦鸢。”
“她心里有谁啊?”
厉司丞紧握着酒杯,指骨泛白,眼神儿沉暗。
秦鸢发信息说日记里的男主角不是他时,他竟然非常的不舒服,好像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被玷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