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必要解释!”
她在这里住着,跟周围的邻居都不熟悉,诚如牧野之前说的,解释只会让人更加的遐想连篇。
而刚刚她之所以解释,
是因为她从罗尔太太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鄙夷。
不管身处何地,女人的家中出现好几个男人,都会被人钉上“坏女人”的标签。
如果厉司丞刚才没有抢先一步说他是她的丈夫,她直接就说他是表哥了。
“秦鸢!”
厉司丞的眼睛血红一片。
或许是这段时间两个人相处的异常和谐,所以,他开始奢求更多的东西,包括可以得到她的谅解,两人可以像以前那样。
然而,回到这里后,她这冷漠的态度如同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将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的那股热情全部浇熄。
秦鸢捏了捏手指,迎上他深邃的眼睛,一字一顿,缓缓的说道:“厉司丞,别逼我!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的话。”
他的瞳孔遽然收缩。
为什么要跟他说这样冷冰冰的话?
他反复深呼吸,才勉强压下去想要暴揍她一顿的念头。
秦鸢敛眸,“医院里的一切,都忘记吧!如果你硬要记着,那么,痛苦的只能是你!因为,我的目的就是要看着你痛苦。”
厉司丞笑了。
这种逼仄紧张的时候,他的笑声让人心紧。
“秦鸢,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厉司丞暴怒,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