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不想告诉她,怕她会担心。
虽然皇甫老爷子一直吵吵着想要再抱重孙子,但他看着秦鸢孕期所承受的那一切,是真的不想她再辛苦孕育宝宝。
当天晚上,厉司丞这边不知餍足,左倾跟牧野那边就好像是经历数九寒冬。
在牧野又一次拒绝跟左倾睡在一起时,左倾整个人爆发了。
她拿起枕头,用力向着牧野砸去。
牧野没有躲开,而是任由她发泄。
左倾砸的累了,抓着他的胳膊,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不够美吗?”
牧野依旧还是不说话。
房间里的气氛逼仄压抑到了极点。
“牧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左倾悲痛欲绝,一把扯开了衣裳。
她娇美的身体暴露在牧野的眼前,灯光落在她莹白的肌肤上,越发显得她宛若羊脂白玉一般。
泪水顺着左倾的眼角滑落,她笑着问:“牧野,为了爱你,我一次次的把自己的尊严还有羞耻心撕碎了,踩在脚底下任你践踏,可即便如此,你依旧还是如此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牧野唇角下压,漆黑的眼眸之中划过一抹黯然之色。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做错的是我!”
他一开始不应该因为跟厉司丞的争斗对秦鸢多一份在意,后来更不应该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你做错了?!”左倾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现在就要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