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后两周,风平浪静。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日子一如平常,白天上班,晚上休息,中
间姜沁回来过一次,我们聚了一下。
直到8月底的一天。
我接到秦慈所在医院的电话,告诉我,秦慈有危险!
当时我正在上班,在和客人谈设计方案,接到电话,我迅速跟客人说明情况,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笔记本电脑,马上赶到医院。
我到的时候,秦慈已经进了抢救室。
我找了个医生问了一下,才知道是秦慈的尿管出了问题,这个尿管不是无菌的,导致秦慈被感染。
其实不止是秦慈这一个,整批尿管都有问题。
但因为秦慈是植物人,她的抵抗力比一般病人差。
免疫系统被破坏,现在情况非常危机,才会通知我来。
当时我被吓瘫了。
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双手合十,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我到了没一会,秦昭芝也到了。
“妈情况怎么样了?”秦昭芝抓着我问。
“不知道。”我心烦意乱。
秦昭芝起身又去问医生,等再回来的时候,坐在我身边满脸烦躁的嘟囔,“这种破医院就是不靠谱,尿管还能出问题?!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倾家荡产也要告死他们!”
我斜睨着秦昭芝。
这和之前那个吵着关呼吸机的,仿佛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