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其中一个人惊恐地问道。
“毒药。”白芷淡淡地说道:“以后若是再敢做恶,或者敢在村里闹事,就别想再拿到解药了。到时候,你们会七窍流血而亡,死得极其难看。”
三个人一听这话,吓得痛哭流涕,他们没想到白芷竟然会如此狠毒,竟然给他们吃毒药。
他们心里同时狠极了牛翠翠,若不是她挑唆,他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牛翠翠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生活轨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日,她去集市上卖自家养的鸡,不料与屠夫张大力发生了口角。张大力,人如其名,身材魁梧,力大无穷,平日里在村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只因牛翠翠多嘴说了一句“你这肉怕是注水了吧”,便惹得张大力怒火中烧,一时失控,竟将牛翠翠的腿打折了。
消息传回牛家,牛大婶心如刀绞,自家闺女平日里虽泼辣些,但心地比谁都好,如今却遭此横祸,怎能不让她心痛?
牛大婶一抹眼泪,咬紧牙关,正欲去找张大力讨个公道,却不曾想,张大力竟先一步找上门来。
那日黄昏,张大力带着几个手下,气势汹汹地闯入牛家,不由分说,对牛家一顿暴打。
牛大婶、牛大叔以及几个儿子,无一幸免,全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整个牛家陷入了一片哀鸿。
罗沁月,李家的小姐,本是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却因一场误会,与牛家结下了不解之缘。
原本,两家并无深仇大恨,只因一次田地边界的争执,两家关系逐渐紧张。
罗沁月本不想将事态扩大,毕竟邻里之间,和为贵,但牛家人的步步紧逼,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段恩怨。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牛家的几个兄弟便抬着牛大婶,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李家门前。
他们用力拍打着李家的大门,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村庄唤醒。
罗沁月正坐在窗前,手中绣着未完成的帕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打断了思绪。她眉头紧锁,心中已知来者不善。
“白芷,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罗沁月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芷是她贴身的丫鬟,聪明伶俐,闻言立刻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回来禀报:“小姐,是牛家的人,他们抬着牛大婶,说是要您给他们一个交代。”
罗沁月闻言,面色更加阴沉。她知道,这次若再不出面,恐怕事态会更加难以收拾。
她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白芷说:“开门吧,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要什么交代。”
那日清晨,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夜色,牛家的几个兄弟便带着满腔怒火,抬着牛大婶来到了李家门前。
白芷动作敏捷,猛地一下拉开了大门,牛家老大一个没留神,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连人带担架摔了进来。
亏得牛家老二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才避免了这场尴尬。
牛大婶一见罗沁月现身,立刻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哀嚎声四起,泪水混杂着鼻涕,一副凄惨模样。
“罗沁月啊罗沁月,你黑了心肠啊!我家翠翠好好地一个人,就被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给害了!你看看,我这腿,我这家,都被你们李家给毁了啊!”
罗沁月面不改色,心中却已是一片波澜。她知道,此刻若是一味忍让,只会让牛家人更加得寸进尺。
于她轻轻抬手,示意白芷稍安勿躁,自己则缓缓开口:“牛大婶,你这话可就错了。牛翠翠的事,我李家从未插手,更别提害她。”
“你若是真要为翠翠讨公道,就该去找那真正的凶手,而不是在这里无理取闹。”
白芷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哎呀,我说牛大婶,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我们小姐可没欠你们家的,一大早就来这儿哭闹,村里人听见了,还以为是我们李家欺负了你们呢!我们可什么都没做,您这账,算得可真是莫名其妙!”
牛家兄弟闻言,脸色一变,正欲发作,却被牛大婶制止了。她深知,今日若真动了手,那有理也变没理了。
她继续哭诉:“罗小姐,你若是真的问心无愧,那就拿出点诚意来,给我们牛家一个赔偿,否则,我们这群人,今天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罗沁月冷笑一声,她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无赖行径。
正欲开口反驳,却见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村长也闻讯赶来,一脸严肃地站在了人群最前面。
看到牛家一行人与罗沁月对峙的场面,村长眉头紧锁,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戳了戳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似乎在宣告着他不悦的情绪。
“牛大婶,你这是在干什么?大清早的,就带着一家子来人家门口哭闹,成何体统?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大婶一听村长发问,哭得更加伤心欲绝,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
“村长啊,您可得为我们牛家做主啊!您看看,我家翠翠,好好的一个姑娘,现在被罗沁月给害成了什么样子!”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