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众人纷纷转头,目光中既有惊讶也有不满,仿佛李子书的话语触犯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
“哼,书生之见,岂能解释这等怪事?”一位衣着华丽的胖绅士,嘴角挂着一丝不屑,显然对李子书的观点不以为然。
赵元笙,作为大理寺卿,掌管刑狱之事,本就对各类案件有着敏锐的直觉和深厚的经验。
见李子书受到质疑,他轻咳一声,缓缓开口:“李兄言之有理,我朝律法严明,岂能轻易将未解之谜归于鬼神?”
“此案必有蹊跷,待我等查明真相,自会水落石出。”
两人一唱一和,虽遭众人反驳,却也不失风度,最终以理服人,使得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饭局结束后,李子书与赵元笙相视一笑,心中已有了默契,决定联手揭开这桩人皮案背后的真相。
走出饭馆,夜色已深,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两人步履匆匆,却不知在不远处的一暗角,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的背影,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回到大理寺,夜色已深,但两人的心中却如同被火照亮,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李子书与大理寺卿赵元笙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闪烁着默契与发现的光芒。
“赵兄,你可也感觉到了?”李子书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赵元笙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没错,从我们离开饭馆开始,就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那目光,带着明显的恶意。”
“而且,我注意到了他的特征。”李子书边说边走向书桌,提起一旁的毛笔,蘸了蘸墨,动作行云流水,三两下便在宣纸上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那男人的眼睛,特别地细长,透出一股子阴鸷的气息,即便是简单的素描,也让人印象深刻。
赵元笙接过画,仔细端详,不禁感叹道:“这画技,真是绝了!我从未见过如此传神之作,简直像是把人从暗处揪了出来!”
李子书笑了笑,谦虚地说:“赵兄过奖了,若是有兴趣,我以后教你几招。”
赵元笙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个孩子般开心:“真的?那可太好了!我一直想学画画,却苦于没有门路。”
两人相视一笑,短暂的轻松后,赵元笙立刻收敛了神色,对身旁的心腹吩咐道:“立刻去查,看看这个男人是谁,与近期的案件是否有关联。”
心腹领命而去,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然而,这一夜,对于大理寺的所有人来说,注定是不平凡的。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大理寺内便忙碌了起来。
天光初破,街市上人来人往,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候。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名衣衫不整、满面惊恐的路人,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女人,急匆匆地奔向大理寺。
“快!快救人!这女人快不行了!”路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正巧,李子书正与几位同僚在大理寺门口谈论公务,闻声立刻上前查看。一见那女人,他心中不禁一紧,这面容,竟是他曾有过几面之缘的姜氏!
“怎么会是她?”李子书心中暗自嘀咕,但眼下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
他立刻对身旁的大理寺卿赵元笙说:“赵兄,此人我识得,是姜氏。我们得快些去案发现场看看。”
赵元笙闻言,神色一凛,立刻吩咐手下准备马车,两人一同赶往现场。
到了那里,只见一片混乱,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中间躺着的就是姜氏,身旁已有郎中正在紧急施救。
李子书和赵元笙迅速驱散人群,让郎中能够专心救治。郎中手法娴熟,一番忙碌后,姜氏的气息终于稳定下来,但仍旧昏迷不醒。
“她怎么样了?”李子书焦急地问道。
郎中叹了口气,神色无奈:“她受了很重的惊吓,头部似乎还受了撞击,能不能醒来,就看她的造化了。”
李子书站在那里,没有撇嘴,但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清楚姜氏这状况,怕是跟植物人差不多了。
他叹了口气,对赵元笙说:“赵兄,姜氏这情况,只能先让郎中带回医馆照料着,费用咱们大理寺出吧。毕竟,她也是这案子的关键人物。”
赵元笙嘴角抽了抽,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他点了点头,对李子书说:“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她能早点醒过来,给我们提供更多线索。”
众人小心翼翼地将姜氏抬了起来,准备送往医馆。
李子书目光敏锐,突然发现姜氏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他赶紧上前,轻轻地掰开了姜氏的手指。
一枚扣子静静地躺在姜氏的手心,这枚扣子看起来是玉石的,做工精良,光泽温润,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李子书心中一动,这扣子,说不定就是破案的关键!
他拿起扣子,对赵元笙说:“赵兄,你看这扣子,显然是价值不菲。凶手能留下这